面对欧阳老夫子严肃的脸。
几个小豆丁像鹌鹑一样垂下了脑袋,“夫子,我们错了。”
欧阳赫看向刘勇,“这狼和猴子是你们家的吧?”
刘勇点头,“是。”
欧阳赫头疼地叹了口气,“去把它们照原样放回家里。”
“然后你们几个,一起随我来。”
刘光一惊,失声道,“夫子,我们、我们要去哪儿啊。”
“学堂。”欧阳赫斩钉截铁地说完这两个字,背着手先往前走了。
几个小豆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走,只得磨磨蹭蹭跟了上去。
边走,他们还一边小声嘀咕。
陈大伟轻轻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怪我,都怪我。”
“非要在这时候说要把狼和猴子放出来玩儿。”
林福丁垂头丧气道,“也怪我,要不是我怂恿大勇哥,苗苗也不会听见。”
小苗苗咬了咬嘴唇,“是苗苗放的乌龙红豆包,跟你们没关系。”
赵家宝性子最是绵软温柔,他小声安慰苗苗,“不是你的错。”
“要不是我们仨非要见识一下,你也不会干这事儿。”
刘勇说,“好了,这件事大家都有份儿,就别再怪来怪去了。”
赵家宝悄悄抬头,往前看了眼欧阳赫的背影,翕动嘴唇:
“你们觉得,夫子叫咱们去学堂,该不会要打手板吧?”
众人都是一惊。
老夫子那根戒尺据说颇有年头。
也不知打过多少人的手掌心,边缘都磨的光滑发亮。
刘明神色凝重地又补了一刀,“除了打手板,还可能罚抄书,还有请家长。”
晴天霹雳!几个小豆丁集体呆若木鸡。
欧阳赫走进自己会客的小书房,刚准备坐下。
回头就看见七张堪称“生无可恋”的小脸。
他不禁皱眉,一边落座,说,“你们这都什么表情?”
“小小年纪的就垂头丧气,没有一点儿精气神!都站直了!”
刘光哭丧着脸说,“夫子,您都要罚我们了,谁能提的起精神啊!”
欧阳赫抖了抖眉毛,“我说要罚你们了么?”
陈大伟惊喜道,“夫子,您不罚我们啊,早说嘛,我们都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