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伯作为被老爷和主母钦点的仆从,他的首要目标就是盯着少爷备考。
桂伯听说少爷下定决心温书,感到十分的欣慰。
他望着天空,叹道,“祖宗保佑,少爷可算是定下心了。”
老爷夫人把少爷托付给他。
他若是不能看着少爷科举得中,回到锦州都没脸面见老人夫人。
桂伯欢喜过后,对绛墨郑重叮嘱,“少爷要什么,你就好好伺候。”
“要是让我知道,你诓着少爷不务正业,仔细你的皮!”
绛墨缩了缩脖子,“桂伯,茶要不快点送进去,就该冷了。”
桂伯挥挥手放行,“去吧去吧。”
事实证明,江远衡并不是临时起意。
这一次他的决心十分坚定。
从姜小花家回去之后,他就给锦州家中的母亲递了消息。
之后每日他天刚亮就起身,晨读练字后,就出城直奔西郊的胭脂作坊。
午后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书房。
连下午的茶水点心、晚饭都是在书房里用了。
接连几日的努力下来。
江远衡温书的进度没有耽误,胭脂作坊那边也有所进展。
胭脂作坊两日后便可正式停工。
江远衡还说服了两名带头的匠人师傅。
他们同意改行,跟未来的新东家学做面脂。
还有作坊里的其他工人,他们大部分也都愿意继续留下。
江远衡就指挥大家,把现有的胭脂原料悉心收起来。
各种工具、工坊场地该清理的情理出来。
与此同时姜小花也紧锣密鼓地商谈买下铺面之事。
惠远杂货铺的老板对出价之事举棋不定,一变再变。
再加上牙行里,除了宋娥,还有别的掮客也盯着这单买卖。
明争暗抢起来,导致这件事迟迟无法落定。
这日下午,姜小花和宋娥坐在一个离家近的茶楼上。
二楼临窗的位置,每张桌子周围都隔着屏风,很适合品茶闲聊。
宋娥说,“牙行里面吵得很,今日我就选了个清静地方。”
“茶是你爱喝的蒙顶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