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懵的点头。
这倒是。
不说先前一拳给刘老五家的外墙面砖头砸碎了,我还一巴掌将纯良的炕桌拍报废了。
但这些,并不算无中生有!
打砖头是因为我默相借了沈叔的气,炕桌是年头长木头酥了呀。
“纯良那桌子是两种木料制成,桌面是红曲柳木,桌脚是黄花梨。”
沈叔直接回我,“出了名的硬木料,纯良才用了几年,就被你一巴掌轻飘飘的拍碎了,你跟我说木头酥了,你就不怕红曲柳和黄花梨气吐血?梁栩栩,我敢放言在这,若是你依旧从旁处找原因,不认为自己力道大,那过不了多久,我这就会有人上门哭嚎告状被你打的腿断胳膊折了。”
看我惊讶,沈叔加了一句,“我可不是你亲爹,不会掏腰包帮你赔钱,真把人打坏了,你自己想办法去解决。”
“沈叔,我真……”
我动了动右臂,“手劲儿不受控了?”
一点儿没感觉啊!
沈叔点头,“你成为阴人后,体内阴气乱窜,又被鬼祟之物侵扰,横生了邪气,外加我借气给你,我这辈子灭了多少鬼,气就有多烈,几种气体相撞,你身体消化不了,使用出去,这力道就会不受控制,难以自如运用,我须用鸽子血镇压,以防你出门惹出祸事。”
说话间,沈叔展开了一张画纸,“这是我给你画的图案,如果你同意,我就把它刺到你右臂上,日后只有在你受伤、盛怒、酒后、大悲之际,图案才会显露,花纹一出,你右臂神力会立即恢复,力度亦可受你自己掌控。”
“哇,好漂亮啊。”
我呆呆的看着沈叔展开的画纸,纸很窄,长方形的一条,但不影响观赏。
画的是一朵盛放的牡丹,花朵在上,枝叶在下,花瓣自然舒展,灵动飘逸,雍容娇艳。
枝蔓金钩铁线,大气而又傲然,跟我梦到的牡丹花一样的好看啊!
“沈叔,您这是属于什么画?”
不太像國画。
“工笔画。”
沈叔回我,“我小时候学过两年,本来我打算,让你自己画一张,也算是有意义,但你画的那个东西……即便刺完看不出来,我也下不去手,太儿戏。”
我脸一红。
想起我画的那朵圈圈小花花……
这玩意就不能对比,一看这正儿八经的画儿,我那圈圈套圈圈,的确跟闹着玩似的!
“沈叔,这么说您早就做好打算了,养小羽毛就是为了纹这个用的?”
那晚我和纯良看偶像剧有了矛盾,拍碎桌子,第二天和许姨出门赶集,倒霉了一上午,心情特失落的回来,种完花就看到了小羽毛!
“没错。”
“那为什么要等一个月才刺?”
我问道,“有什么讲究吗?”
书上没写呀。
就算是要走七数,四十九天。
也没到啊。
小动物这个东西,越养越有感情了嘛。
“我要观察小羽毛有没有病。”
沈叔无语的看我,“找人来抽了点血送去化验,一但你因为这个得了什么流感,岂不是问题更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