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嘴角轻扯:“谁说不是呢。”
元川途不可置信地瞪着赵怀晋,随后便是怒意横生,他指着赵怀晋就直接吼道:“本王什么时候要挟你的儿子了!赵暮商不是早就死了么!!”
此话一出,巳宸趁机说道:“对啊,不就是你杀死的么?”
元川途一惊脸色震恐慌乱看着妖尊:“母上,母上。。。。。陛下。。。。。陛下,儿臣没有!”
赵怀晋说道:“老臣有愧于陛下,老臣二子赵扶桑还活着。”
阿辞一听,微微蹙眉,乌瑰更是疑惑和惊讶:“这也是你们计划好的么?”
阿辞沉默没有说话。
就看到赵扶桑款款走进,阿辞眼眸微微一动,撇了他一眼。
果然,他还是自己去解决了。
就这么不信任自己?
赵扶桑微蹙着眉头,眉宇间是忧思,他瞟了眼阿辞,随后很快就垂眸:“草民赵扶桑,拜见陛下。”
妖尊:“你是他的儿子?”
赵扶桑回到:“回禀陛下,草民生母乃赵大人侍妾。”
妖尊点点头,那眼神看着赵怀晋时是带着深意的,那深意的背后隐藏起来的情感是什么,不得而知。但是她一双凤眸好像将眼前一切背后的真相都了然于心。
她呼一口气,接着愠怒着脸问赵扶桑:“赵扶桑,你这次要上谏什么?”
赵扶桑说道:“草民为父亲作证,父亲所言都是事实,在守城之时,三王曾倒换军械,致使城池险些失守。”
妖尊收回目光落在元川途身上,甚至带着徐徐的逼视,道:“你不仅勾结朝中大臣,禁足期间还违逆旨意私自外出,杀害赵暮商?不仅如此,倒换军械?城池险些失守?”
元川途慌乱地乞求着:“儿臣没有。。。。儿臣冤枉!儿臣万万不敢如此行事!恳请陛下明鉴!!”
“你当本座是瞎么!!本座念及你父妃临走之前说的话,才对你一再忍让,而你呢!得寸进尺!实乃贪得无厌!你简直把你父妃的那些临终之言全部抛诸脑后!贪赃枉法!杀人越货!私铸军械,怎么?是不是今夜若没有你的军师你就要本座的首级!?”
“。。。。。。。儿臣没有。。。。。母上,儿臣没有。。。。。。儿臣不敢。。。。。”
“不敢?本座倒是看你实在是狠毒,你父妃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你就,自行去地府与他恕罪吧。”
这句话一出,元川途眼中的泪水突然一静,他身躯僵硬,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那脸颊上的泪痕斑驳,他眼中的震惊再次看到妖尊面上的愠怒和失望时,他眼中的恐惧和慌张更是一瞬间如同喷薄而出泉水般,他跪地前行,直接在妖尊面前磕着头:“母上!母上!母上饶命!母上再给儿臣一次机会!母上!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吧!”
巳宸抬眼观察着阿辞的情绪变化,果然那个人眼底之中是冷意,冷意之中是徐徐的快感。
巳宸攥了攥手,做好决定好上前一步,抬手:“臣还有一件事要上告陛下。。。。。。。”
元川途直接气急败坏直接瞪眼抬手指着巳宸,恶狠狠地怒吼:“你闭嘴!你这个贱奴!当初弄死长夏的时候就应该把你也弄死!!!”
可是这句话才说出来,众人纷纷一惊!
妖尊缓缓失望透顶地闭上眼睛。
赵扶桑更是一惊,身子是僵硬下来,他抬眼看着元川途,在衣袖下的手更是攥紧。
赵怀晋更是不动声色地撇了眼他。
乌瑰说道:“我去,他就这么水灵灵地说出来了?”
阿辞就像是个局外人般,殊不知听到这句话时,槐序的手也抖了抖,他的眼眸缓缓下垂,不知道在想什么后,抬眼看着阿辞。
他缓缓吞咽着,是紧张,同样的也是害怕。
他就这样静静地直勾勾地看着阿辞,独自沉思着,他的内心一直以来像一团乱麻,悔恨,害怕,内疚和思念相互纠缠着,让他痛不欲生,想要努力理清思绪时,却发现越理越乱,只能任由这些情感在心中肆虐,折磨着自己。
他甚至有些嫉妒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到底和长夏是什么关系?
为何灵力如此低微的情况下,乘风居然还能够不伤害他?
他究竟是长夏的谁?
他扳倒元川途,是为了长夏?
妖尊存在怒意,闭着眼,问道:“长夏,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