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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亦辞正满眼含笑地低眸看着我。

眼角的风情让我心尖止不住地一颤。

脑袋头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地说出了不合时宜的话来。

「你是故意让他知道我们之间的事，胡美人是你送来的。」

他挑了挑眉，算是默认了我说的话。

「怎么？舍不得？」

还没等我解释，他收紧了抱着我的胳膊。

「舍不得也晚了，你没机会再回去了。」

水汽朦胧，我看见他的眼里渐渐升起的情欲。

宋亦辞察觉到我的眼神，别扭地转过了头。

「为什么？」

我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并且，开始期待。

他转过了头看了我一眼，又立马调转过去，似乎在刻意地压抑着什么。

「你说过，但我还是不明白。」

我直起身，掰过他的头，迫使他直视着我。

「你明明知道，知道我和旁人不一样。」

我亲手撕开那段不堪的过往，袒露自己的伤口。

「我见过这世上最冷的眼睛，也听过这世上最恶毒的语言。」

「我从没拥有过什么，也不配得到什么，身边的人都这样说。」

「见得多了，听得多了，连我也都这样认为了。」

他听着，眼神越来越深。

然后，按着我的肩膀往下沉了沉。

「天冷，别露出水面，会着凉。」

嗓音微沉，依旧低哑。

他不在意我的过去，只关心我冷不冷。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了拉。

他低下头，反手更紧地抱着我。

紧到仿若要融进他的身体。

「现在，拥有了吗？」

我点头，但他却抱得更紧。

「心中藏之，何日忘之。」

贴着我颈间的薄唇轻轻碰了碰，泉水咕咚冒着热气，夹杂着男人轻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