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茶喝的雅言同志和喝汤的参谋长同志都被呛了。顿时,食堂内咳嗽声骤起。
意外的客人
对于赫义城和贺雅言之间日益激化的矛盾,贺泓勋和牧可并不知道。为了让他们安心养病,那两位同志之前在他们面前表现得比较友好。但是,食堂男友事件发生后,他们再也无法粉饰太平,伪装不下去了。
没有恋爱经验的赫义城猛然意识到自己和贺雅言好像走得太近了,不习惯与牧可以外的女子过于亲密的他深刻地自我检讨了一番,尽管没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还是刻意与贺医生拉开了距离。
贺雅言呢,自从那天被同事误会后对赫义城更是避之惟恐不及,更别提继续请他吃饭了。如果不是老哥有事传唤,她甚至连牧可的病房都不去了,就怕碰上某人尴尬。
不过,老天就是喜欢捉弄人,越是极力想避开的人越容易撞见。哪怕赫义城来医院的时间明显减少了,他们依然会时不时相遇。比如一楼大厅,比如走廓里,比如洗手间门口。
当一天之内两次遇上赫义城的时候,贺雅言暴发了,她站在洗手间外面,满脸不高兴地问:“你怎么在这?”
他还闹心呢,找谁说理去?赫义城有点气结:“我怎么不能在这?你家的呀?”
“我,我们医院的,不行啊。”
“行,当然行!但是有规定我不能来吗?”
“每个楼层都有,干嘛偏偏来这个?”
牧可的病房就在这个楼层,难道要他跑去别的楼层上个洗手间?她管得太宽了吧?
偏身绕过她,赫义城沉郁地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然后推开门进去。
贺雅言气得跺脚,临走前冷不防地狠狠踢了一脚男洗手间的门。
听说过奸情无处不在,只是有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区别。可是对他们来说,却成了相遇无处不在,想装看不见都不行。是缘份?还是冤家路窄?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除了他们持续的斗争,生活渐渐回归了平静。牧可的刀口恢复得很好,赫义城终于放下心来,加之到了十一月份,部队里有很多事情要忙,他不再天天守在医院里,只是每天下午定时定点过来探望。
这天,易理明,战毅以及袁帅都来了。鉴于老大除了理疗和睡觉时间才会在自己病房,他们自然而然地全部到隔壁间牧可那里集合。
易理明坐定后说:“陈卫东本来要和我们一道来看你,这不刚提了副连……”
贺泓勋没那么多讲究,他以手制止易理明说下去:“自家人没什么客套的,告诉他安心工作,干出个样来,否则我收拾他。”
袁帅没大没小地取笑营长同志:“老大,你来的地方真没悬念。”见贺泓勋瞪他,居然不怕死地俯到某人耳边嘻皮笑脸地小声说:“是不是晚上也在这儿陪护……”
不希望对牧可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贺泓勋没给袁帅继续下去的机会,他板着脸严肃地交代易理明:“老易,回去给这小子加个餐,我担心他闲得皮子太紧绷坏了。”
加餐?不是吧!那就意味着五组俯卧撑啊!袁帅顿时蔫了:“营长,我错了,我不闲,真的,不信你问嫂子,我都好久没偷菜了。”
听贺泓勋说战毅是电脑天才,好学的牧可正在那边请教问题,没注意听他们说话,但对偷菜二字格外敏感的小同志却在这时忽然来了句:“对了,大帅,你昨天发信息说让我帮你收菜,可我睡着了,等上去的时候已经被偷光了呢。”她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为了打发时间,赫义城把她的笔记本电脑拿到医院来了。
袁帅使眼色失败,生气地朝她竖眉毛:“我说小嫂子,你怎么拆我台啊?”
“啊?”牧可转头看了眼贺泓勋,发现某人的脸色不太好,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憨憨地解释:“那个,我不是闲嘛,收一家菜也是收,顺便就收了他的呗,革命同志互相帮忙,这不是你教我的吗?再说,他是晚上发的信息,不是训练时间。”
大晚上的不睡觉,居然和牧可单线联系?贺泓勋沉声问:“还有意见吗?袁排长?”
哪还敢有意见啊!泄气的袁帅有气无力地说:“就加餐吧,营长,我没意见。”本指望盟友给说句好话哄哄老大,没成想越描越黑了。袁帅算是明白了,牧老师,靠不住!
易理明哈哈笑了,低头帮牧可装系统的战毅也乐了。
见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