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干活的人吃的好,但凡肉吃完,闫镇深就会拿着弓箭去打猎,野鸡兔子完全不会断,倒是没有让这些人落下过荤腥。
都是些体力好的汉子,就这么忙碌了几日,院子已经清理干净,要用的石头沙土也都背了回来,再将选中的几颗木头扛回来,就可以开始盖房。
不过盖房前他们还是决定先把围墙搭起来,再院子里搭帐篷总比一点保护没有的好,他们这几晚可都听到了狼叫,胆子稍微小些的觉都睡不安稳。
树被扛回来时,山上留的米面已经没有多少,闫镇深得下山去填补些上来。
而且眼看初十,他也得回去帮着潇哥儿处理一下坟地修葺的事情。
倒不是说楚潇自己不行,可不管是盖房还是修葺墓地对农家人来说都是大事。
要是他不回去,只有夫郎一个人操持,怕是村里人又要说潇哥儿在闫家不受待见,不然家里汉子也不会躲在山上不下来。
说不准又会编排出不少鬼扯的话。
临走前他跟闫镇南交代了一下,也跟领头的那个汉子说了该如何弄。
知道这些人害怕夜里有野兽,所以他并没有带上猎犬,把大黄和大黑都留在了山上。
好几日不见,楚潇看到闫镇深回来就直接扑了上去,抱着人先亲了一口。
这会家里除了楚潇就只有三妹在后院剁猪草,倒是也不会有人看见,可闫镇深还是将人抱进屋里,先亲了个够。
眼看要擦枪走火,他才停下来,低头问道:“想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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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楚潇推了他一下,觉得他身上都是汗臭味。
有这感觉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唾弃自己一声,这太平日子一过,还真是越发娇贵。
不过他现在是小哥,又不是汉子,理不直气也壮:“我去烧水,你洗洗。”
如今天气已经有些热了,闫镇深走着一路也流了不少汗,身上难免有些味道。
没想到却被夫郎嫌弃。
洗澡要用的水本就多,闫镇深就拿着木桶去河边打水,免得赵桂芝晚上做饭水不够。
跑了几趟回来,水也已经烧好,闫镇深在房间擦拭的时候,楚潇也不出去,就趴在炕上上下扫视。
看的闫镇深一个汉子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所以黑夜笼罩这个院子的时候,某一个房间中时不时就会传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声响。
楚潇披散的头发顺着炕边洒落下来,已经汗湿的脖颈微微扬起。
一个跟他肤色完全不相称的手臂将他环住拉起,引来他断断续续的轻哼。
春暖花开万物生,屋外已然已经有了虫鸣之声。
配合着屋内的声响,倒是一时也分不清那个叫的更卖力一些。
夜色越发浓郁,闫镇深才终于停歇。
自从入了春,又是春种又是盖房,在家也多有不便,自然是少了些。
导致闫镇深叼到肉就不愿意松口,也就苦了夫郎。
楚潇趴在炕上要水喝,他觉得这种事还真是过程越爽,人就越累。
看上个体格好的男人,就得遭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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