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这会都蜷缩着身体,脸上都是血,哪里还敢嘴硬,连连求饶。
“老大,这是怎么了?”赵桂芝急急忙忙的过来,看着地上被打的人都不敢认真去看。
有赵桂芝领头,村民也都慢慢聚拢,没一会就十几个看热闹的人。
闫镇深扫了那些人一眼,面无表情的道:“他们偷东西,把咱家刚买回来的狗崽子抱走了。”
听到这话赵桂芝才注意到煤球和皮球被丢在不远处,皮球更是呲牙盯着这边。
“就是,那皮球哥夫郎可是花八百文买回来的猎犬。”闫镇南也跟着应和。
农户人家可没谁觉得狗值钱,认为不过就是抱走两个狗崽,哪至于把人打的那么惨。
可听到那狗崽居然值八百文,又觉得打轻了,这给主家帮工,临走偷东西的完全可以送去县衙。
打井师傅本还想着给编个什么理由呢,没想到这两人抱着狗突然冲过来是早就有了打算的。
那今日怕不是这两兄弟巧合路过听到,而是早就知道这两人没事就口花花,就等挖完井收拾呢。
在场的人都知道事情原委,却没有一个敢反驳,打井师傅也就顺着偷狗的事情往下说,连连道歉,连连保证,闫镇深才让那些帮工把人抬走。
至于那两人的工钱,闫镇深没要,就当是给他们的药钱。
人被抬起楚潇才和三妹过来,看了眼那两人的模样,轻笑一声:“打的轻了。”
“总不能打死。”闫镇深下手有轻重,虽说打掉了几颗牙,胳膊给拧脱臼,但也顶多是痛上一段时间。
让其长个教训就成,要是真给人胳膊腿打断,那就不是教训而是结仇。
这些年闫镇深不打架不惹事的原因就是不想跟谁结仇,毕竟他经常在山上,家里没个汉子护着,谁要是想报复,趁着他和二弟不在家,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他这顾虑楚潇也能理解,要不就说再厉害的人但凡有了软肋就会瞻前顾后。
“二哥,你手上都是血,脏死了。”闫三妹说着嫌弃的话,却还是很关心的掏出一张帕子让他擦。
闫镇南没接,“嫌脏还给我帕子。”
“脏了再洗就是,赶紧擦掉。”闫三妹硬是塞进他手里,又赶紧往后退了退,像是怕那血沾到她身上。
“你这衣裳自己洗。”
闫镇深‘哼’了一声:“还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他打这一架是为了谁,居然衣服都不想给他洗了。
不过这话他是不可能说的,毕竟那两人说的着实有些难听,什么奈子,屁股,条多顺,要是那个如何如何。
这些话要是让姑娘小哥听到,怕是都要羞愤致死。
所以闫镇深才威胁那些人都闭上嘴。
可实际上那两人是落在后面自己口嗨讨论,跟着其他人都有一段距离,全程只听两人哈哈哈,后面就是啊啊啊。
说了啥还真是不清楚,也都是靠自己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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