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到了夏日拿来阴干药材,也就不用每日早上拿出去,晚上还要收回来。”
楚潇倒是没往这方面想,去年晒药材时是用竹子编的棚子,因为夜里会下露水,只能这般折腾。
不过这点活楚潇还真没当回事,怕的是连雨天,外面湿气重,药材就容易生霉。
去年一下雨,楚潇就将那些没干透的药材放入空间,但难免嘴上会抱怨几句。
看来深哥是听了进去,听到别人说起新盖法,就想着给他弄上这么一间。
楚潇搂住闫镇深的脖子就吧唧一口,“深哥真好,感动的我真想直接把你扑倒。”
闫镇深‘嗯’了一声:“那就等晚上。”
楚潇:“……”他深哥脸皮越来越厚,撩不动了怎么办。
闫镇深说完就去柴房抱柴火来烧火,不管春夏秋冬,上山第一件事总是要把房屋烘一下。
尤其是这种新房,按理说该好好烘上几日再住人,可上次下山时闫镇深也只是烘了一日。
不过前些时候太阳大,因着屋里没东西,他走时就没关窗,这会倒是需要好好检查一下,别有长虫爬进来没发现。
锅里的水烧开,楚潇就将水舀出来,留着一会擦拭东西用。
随后刷锅重新烧水,煮上一锅肉汤。
狼崽现在需要营养,再家里时楚潇也想喂一些,但因着家里饭食都是赵桂芝来做,并不会有什么富余,也就只能菜汤就馒头。
更何况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哪里会舍得炖肉喂狗,那些边角料赵桂芝有时都觉得喂狗可惜。
关于这些楚潇从不会争辩,要不是他空间里十几二十头野猪,怕是他自己也不舍得。
趁着炖肉的功夫,楚潇将炕上的竹席擦拭一遍,又拿到外面晾晒。
闫镇深已经将院子扫干净,倒是不怕起灰。
该擦洗的擦洗,该打扫的打扫,肉香飘出来时,楚潇肚子咕咕叫了几声。
来的路上虽说吃了饼子,可那会楚潇觉得饼子硬,也就啃了一个。
要是不惦记吃的,干活时倒是意识不到饿,可闻着肉味,瞬间就觉得饿的前胸贴后背。
皮球显然也闻到肉味,一直围着楚潇打转,小尾巴不停摆动,头一次表现出如此乖巧的模样。
这超雄体质的狗崽突然装乖,楚潇一时还有些不太习惯。
楚潇放下抹布洗了手,揭开锅盖先舀了一碗喂给狼崽。
见皮球颠颠的要过去抢食,赶紧一脚给踢到一边。
狼崽护食的紧,这会皮球敢去抢,狼崽不咬它才怪。
拎着皮球后脖颈去了厨房,也给它盛了小半碗。
踏雪和大黑都没叫,就站在那里等着楚潇投喂。
楚潇拿出几个黑面馒头放在食盆后才盛了肉汤,不然光喂肉,这半锅怕是不够。
可他还饿着呢,舍己为狗自己饿肚子,开什么玩笑。
加盐调味后,又炖了一会,楚潇这才叫闫镇深吃饭。
半下午也说不上算哪顿,楚潇边吃边寻思去附近找些野菜,晚上还是吃的清淡些。
因为他也发现自己最近是真的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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