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人一进同仁堂,胡郎中就连忙跑过来,担心的问:“这潇哥儿怎么了?”
“受了惊,先去内室躺着,您给把个脉。”
胡郎中没有丝毫犹疑,连忙把人往内室领。
只是这脉一把,他的嘴角就直抽抽:“体壮如牛。”
楚潇却不愿意,一副虚弱的模样握住闫镇深的手:“深哥,我肚子好痛,崽子会不会有危险?”
闫镇深也回握住他的手,眼神有些晦暗的看向胡郎中:“要不,您在认真把一下?”
胡郎中觉得这俩人绝对有事,又仔细的号脉,可这脉象稳的很,就算他把十次也是这个结论。
“要不你们直说,想要什么脉象。”
胡郎中也不跟他们卖关子,他做这么多年郎中,见过的世面可不少,尤其是有产业的人家,有病没病几乎都不是郎中说的算,而是人家想不想。
闫镇深跟楚潇对视一眼,楚潇点了点头,他才开口:“我们村山上有个人被雷劈死,我夫郎恰巧看到,受了惊。”
胡郎中眉头一皱,上下打量楚潇片刻,很是狐疑的问道:“当真是被雷劈死的?”
楚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信你自己去看,黑不溜秋的都糊了。”
胡郎中:“……”这他可不敢去看,怕影响自己吃饭的胃口。
“人又不是你杀的,干嘛要装病?”胡郎中也就是跟楚潇混的熟,再加上有生意上的往来,当然最重要的是知道闫家的人品,不然这话他可不敢问出口。
说不准哪句问到点子上,就半夜被人抹了脖子。
楚潇也不躺着了,直接一个翻身坐起,“我看到了他是怎么被劈的,我一个小哥,要是没被吓到,那官府怀疑我怎么办?”
“雷劈的,怀疑你干嘛?”胡郎中嗤笑一声:“难不成你还能控雷。”
楚潇:“……”我还真能。
闫镇深适时开口:“潇哥儿有了身子,不想一直被打扰。”
这话胡郎中是赞成的,这有了身子本就该好好养着,这要是三不五时的就有人来扰,情绪不稳,的确不好。
尤其是官府那些衙役,问话时都凶得很,他一个老头子都不爱跟其打交道,更不用说一个小哥。
“行,受惊过度,情绪不稳,我给你开点安胎药。”
胡郎中可不会说胎儿不稳这种话,这说不准是要得罪胎神的。
反正是安胎药,身体好的人也是能吃的。
闫镇深点头:“谢谢胡郎中。”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胡郎中收起号脉用的诊垫,状似无意的开口:“你胆子还真大,看到那情景都不害怕。”
“怕啊。”楚潇说着就把胳膊往前一伸:“我胆子都快吓破了,要不你在给把把,我总觉得这里闷闷的,肚子也不太舒服。”
楚潇右手捂住心脏的位置,左手一直往上抬。
胡郎中白眼都快翻上天:“行行行,你好心歇着,我一会给你端药过来。”
楚潇立马不皮了,这不会真的要吃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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