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过这么一次大洗礼,说不准其他兔子也会搬家挪窝。
想再去抓,怕是不会有这次这般容易。
楚潇对兔子肉兴趣不大,相比较他还是更喜欢猪肉羊肉。
尤其是家养的猪,没那么重的腥味,比野猪肉好吃的多。
想到野猪,楚潇空间里还有不少,一直也没个合适的机会卖掉。
牛吃饱草,两人背着一箩筐草拿去老宅那边晒上,楚潇将鲜草均匀铺开,闫镇深就拎着水桶去河边打水,这几日太阳大,菜地的菜都打了蔫,也得给浇浇水。
闫镇南最近也不得闲,这边刚选好盖房子的位置,还没来得及去找村长,就接到了一个大活。
乔青云书院的一个夫子女儿出嫁,要打全套的家具。
美人榻,拔步床,朱漆大柜,闷户橱,梳妆台,樟木箱,官皮箱,提盒,子孙保桶,春凳,大大小小加起来一共十八件。
而且每样家具要求的材质也不同,他这阵子就是忙着在找各种木料。
也幸亏他平日里就是个话多的,做学徒时还当真认识不少卖木料的人,倒是不至于有了大生意只能两眼一抹黑。
不过这次家具是当真不能再家打,叮叮当当还是有些扰人的。
眼看楚潇日子越来越近,他可不敢扰了小侄子休息。
算日子应该也就七月中旬,赵桂芝最近求神拜佛想要避开七月半,甚至还去村东找了神婆,要真躲不开,还得让大仙帮忙镇一镇。
楚潇也是知道七月半是啥日子,要是他自己还真不太在意,大家都是鬼,谁也别害谁。
可这关乎到孩子,一时间还真有点父爱大发,弄的自己都有些紧张。
当然比他紧张的大有人在,闫镇深给菜地浇着水,突然就有些愣神,一桶水都撒在一块地方,硬是把泥土冲开,植物根茎都漏了出来。
楚潇正去薅一根青瓜,回头看到他那样子就忍不住发笑:“深哥,你这是打算让菠菜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闫镇深立马回神,补救般的想将水往别处引,结果弄的手上鞋上都是泥。
日子转眼就是几天,楚潇这日莫名念叨着想吃花生酥。
闫镇深哪里会有不应的,大中午赶着牛车就去了县城。
因着楚潇近来口味总是变来变去,一会想吃辣一会想吃酸,有时候又非要吃甜的,搞的所有人都不好猜到底是个大胖小子还是个小哥。
为了以防万一,闫镇深买了好几种糕点,又去买了些蜜饯,酸的甜的都有。
至于辣,那无法,即便想吃也不敢让他多吃,容易上火。
闫镇南这日也正好得空回来,倒是跟闫镇深前后脚进院子。
一进来就神秘兮兮的掏出不少东西,平安符,桃木小剑,一块玉石,还有一个鸡血藤的手环。
“我和阿云去别的县城找木料,顺便去寺庙道观求的,都是辟邪保平安的东西,送我大侄子的礼物。”
而赵桂芝此时将在神婆那里求的一张符文往口袋里塞了塞,这一家人信的东西太杂是不是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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