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闫镇深直接将外衣往下拉了拉,肩膀上的牙印立马映入楚潇的眼帘。
好吧,这是他昨晚咬的,好像咬的还挺深,都有血痂了。
“真的假的?”楚潇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闫镇深点头:“虽然被衣领挡住了,但我看的很清楚,确实是个牙印,而且咬的不比你轻。”
楚潇:“……”这时候就不要提他了好不好。
如果真的是牙印的话,那他们确实得好好问问闫镇南了,这事情可大可小,要只是纯粹的咬一下倒是也没啥。
可要是婚前发生了不正当关系,人家姑娘或者小哥名节不保不说,也可以去衙门告发闫镇南逼迫,那是要坐牢的。
不过闫镇深担心的不是这个,他是怕闫镇南喜欢的不是什么正经姑娘小哥。
不然府城回来时,楚潇说去提亲,他也不会拒绝。
是有夫之妇,还是寻花问柳之处?
不管是哪个,闫镇南这腿都别想保住了。
闫镇深越想越气,他们闫家不可能容忍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
他气冲冲的起身出门,楚潇赶紧跟上,毕竟他一点都不怀疑他深哥,说打断那可真的会打断,他得拦着点啊。
闫镇南的房间被推开时,他就知道大事不妙。
他赶紧起身,有些谄媚的说道:“大哥,哥夫郎,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说着还把闫镇北捞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当做挡箭牌。
小北一下被抱住,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他二哥今天这是个什么情况,又是接他放学,又这么热情的拥抱他,他还有些不习惯呢。
闫镇南心里直打鼓,便试探性的问道:“是叫我一起去弄柴火嘛?”
“出来,我有事问你。”闫镇深可没那心情跟他绕弯子,板着一张脸道:“我也不介意直接动手。”
闫镇南一听,知道这下彻底完了,他大哥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想蒙混过去那是不可能的,今天这顿打肯定挨定了。
他心跳的不行,脑子里百转千回,想着在挨打空余他该如何解释,说实话肯定不成,那要怎么编,而且他到底是哪露馅的。
脑子里一团乱麻,手上也就更加用力,把闫镇北都给勒疼了。
“二哥,虽说兄友弟恭,但你完全不用这么热情,我骨头都快断了。”闫镇北小脸憋的通红,他觉得他二哥今天给的关爱实在太多,他有些承受不来。
“哦,抱歉。”闫镇南连忙松开了手,又抬头看向那一脸阴沉的大哥,他自暴自弃的起身,跟着走了出去。
闫家后山坡,呼呼北风刮的很是猛烈,但闫镇深的拳头更猛烈,二话不说就招呼在闫镇南的侧脸上。
直接给人打了一个踉跄,闫镇南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被打的脸颊,委屈巴巴的道:“大哥,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都是自家兄弟,闫镇深也懒得跟他说些没用的废话,直接拉开他的衣领,一个比自己肩膀还深的牙印。
“够明白了吗?”闫镇深道。
闫镇南:“……”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