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你自己讨厌他,别拿我说事。”
“我为什么讨厌他?”
“……”
“因为他是我的情敌?”
时宁咬咬唇。
她知道,靳宴对她算不上喜欢,说他把周治学当情敌,有点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就当教授你是为我出气吧,下次就不劳烦教授了。”
她说着,往嘴里送了一口燕窝。
靳宴不语。
半晌后,他直起身,拿起刀叉的同时,悠悠道。
“为你出气是真的。”
“不过,看他不爽也是真的。”
时宁动作顿了下。
他刚刚才说过,只有拿周治学当情敌才会讨厌他。
他现在又说,的确看他不爽。
哪怕她很清醒,也被这句似是而非的话,弄得心里酥酥的。
她舔舔嘴巴,说:“那你下次再看到他,不用理会他了。”
靳宴看了她一眼。
她依旧低着头,闷声说:“因为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我喜欢的,是你。
她示爱的方式并不高明,浸淫名利场多年的男人,怎会听不明白。
男人轻笑了声,揉了下她的头发,宠溺爱怜。
“知道了。”
时宁也不知道这轻飘飘的几个字代表什么,只是她当下正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温柔里,所谓的“爱”,让她没办法清醒地去辨认他的一言一行。
从凤鸣山庄出来,靳宴还有事。
分别时,靳宴在她耳边说:“晚上别跟朋友有约,我来接你,早点回家。”
回家干什么,自然不用多说。
时宁红着脸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