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贾琏起身去后,偏值平安节度巡边在外,约一个月方回。贾琏未得确信,只得住在下处等候。他每天都焦急地等待着平安节度的归来,希望能够尽快解决自己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贾琏的心情变得越来越焦虑。他不断地派人去打听平安节度的行踪,但都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或者平安节度是否会如期回来。
终于,在等待了将近两个月之后,平安节度终于回到了贾琏的身边。贾琏见到平安节度时,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他们坐下来详细地商讨了事情的经过和解决方案。
经过一番深入的交流,贾琏得知平安节度在巡边期间遇到了一些意外情况,这些情况严重影响了他们的行程进度,导致他们无法按照原计划的时间返回。
他们在巡边期间遇到了一队不明来历的匪徒队伍。这队匪徒突然出现,向他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他们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冲突,但没想到这队匪徒的实力远超他们的想象。他们不仅人数众多,而且装备精良,战斗力极强。这使得平安节度陷入了极度的困境。
然而,尽管面临如此严峻的情况,平安节度并没有退缩。他们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出色的战术指挥,成功地抵挡住了匪徒的攻击。
在巡边期间,平安节度的车队还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狂风呼啸着,大雨倾盆而下,道路变得泥泞不堪,车辆难以行驶。平安节度立即组织人员清理道路,确保车队能够继续前行。然而,由于天气的恶劣,车队的行进速度大大减缓,导致行程延误。
除了天气原因,平安节度还遇到了一些其他意外情况。在一次山间行进中,车队遭遇了一处山体滑坡。大量的泥石从山上滚落下来,将道路完全堵塞。平安节度立即组织人员进行紧急救援,清理泥石,修复道路。虽然耗费了一些时间,但他们最终成功解决了这个问题。
尽管遇到了一系列意外情况,平安节度始终保持着积极的态度和高效的工作方式。他们的队伍紧密合作,共同制定了详细的计划,确保行程能够顺利进行。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最终确定了回程的时间,并顺利地完成了任务。这次经历让贾琏对平安节度的能力和专业素养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增强了他对贾贾势力的信任和依赖。
贾链在完成了他的任务之后,没有做任何的停留,立刻选择了回程。他马不停蹄地赶路,没有任何的耽搁。然而,当他再次回到尤二姐的身边时,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这两个月的时间,对于他们来说,仿佛是一段无尽的等待。他们的相见,已经是在期限的最后一刻。
凤姐其实早已在心里计划好了一切。当贾琏离开后,她立刻命令各种工匠开始整理东厢房的三间房间,按照她自己的正室的标准进行装饰和摆设。到了十四日,她向贾母和王夫人报告说,十五日一早她要去姑子庙进香,只带了平儿、丰儿、周瑞媳妇和旺儿媳妇四个人。在上车之前,她把原因告诉了所有人,并吩咐所有的男人都穿着素色的衣服和帽子,直接前来。兴儿带领他们一直走到门前敲门。鲍二家的打开门,兴儿笑着说:“快回去告诉二奶奶,大奶奶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鲍二家的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跑进去告诉尤二姐。尤二姐虽然也很惊讶,但是既然已经来了,只能以礼相待,于是急忙整理衣服,迎了出来。走到门前,凤姐才从车上下来走进来。
尤二姐一看,只见她的头上戴着素白银器,身上穿着月白色的缎子袄,青缎子上绣着银线的褂子,白色的绫子裙子。她的眉毛弯得像柳叶一样,眼睛像丹凤一样明亮,神情专注。她的美丽就像春天的桃花一样娇艳,清纯就像秋天的菊花一样淡雅。周瑞旺儿的两个女人搀扶着她走进院子。
尤二姐笑着迎上来拜见,开口就叫“姐姐”,说:“今天我实在不知道姐姐要来,没有远迎,请姐姐原谅!”说着,她就跪了下去。
凤姐忙笑着回礼,赶紧拉着尤二姐的手,一起走进房间。凤姐坐在上座,尤二姐忙命丫头拿褥子行礼,说:“妹妹我年纪小,自从来到这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我母亲和我姐姐商量决定的。今天有幸见到姐姐,如果姐姐不嫌弃我出身寒微,我愿意全心全意地侍奉姐姐,求姐姐多多指教。”说完,她又行了一次礼。
凤姐连忙起身回礼,嘴里忙不迭地说:“这都是因为我年纪轻,一直以来都是妇人的见识。我总是一味地劝二爷保重身体,不要在外面与花花草草为伴,以免让老爷太太担心。这些都是我和你出于一片真心,谁知道二爷却误会了我的意思。如果是在外面包养别人的姐妹,瞒着家里也就算了;但现在他娶了妹妹作为二房,这是一件如此重要的事情,也是别人家的大礼,却没有事先告诉我。我也曾经劝过二爷:早点办这件事,如果真的生个一男半女,连我以后都有依靠。没想到二爷反而认为我是一个嫉妒心极强的人,私自办了这件事,真的让我有冤无处诉。我的这份心意,只有天地可以证明。前几天,我就听说了这件事,只是怕二爷又误会了,所以不敢先说;现在正好二爷出门了,所以我亲自过来拜见你。还请妹妹体谅我的苦心,动身回家,我们姐妹一起住在一起,彼此心意相通地劝导二爷,谨慎处理世事,保养身体,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妹妹在外面住着,而我在里头,妹妹想想看,我心里怎么能过得去呢?再说了:让别人听到这样的话,不仅我的名声会受到影响,就连妹妹的名字也会受到牵连。而且二爷的名声更是至关重要的,相比之下谈论我们姐妹们的事情还是小事。至于那些下人和小人的闲言碎语,他们可能会因为我平时管理家务太严格而背后议论纷纷,这也是人之常情。妹妹想想看,自古以来就有这样的说法:‘当家人就像是一个恶水缸。’如果我真的有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那么上面的三层公婆、中间还有好几位姐姐、妹妹和妯娌们,怎么会容忍我到今天呢?就算是今天二爷私自娶了妹妹,在外面住着,我自然不愿意见到妹妹,我又怎么还会来呢?”
凤姐又道:“拿着我们平儿来说,我曾劝二爷收留他。这都是因为天地神佛不忍心让这些小人糟蹋我,所以才让我知道了。现在我请求妹妹进去,和我一起住,我们共享一切——住所、仆人、衣物和饰品。妹妹这样聪明伶俐的人,若肯真心帮助我,我也能有个帮手。不但那些小人会闭上嘴,二爷回来后看到这一幕,也会后悔不已。我并不是那种吃醋或耍心机的人。你我三人,和睦相处,所以妹妹还是我的大恩人。如果妹妹不愿意和我一起住,我也愿意搬出来陪着妹妹住,只求妹妹在二爷面前替我好好说话,留我个站脚的地方。让我伏侍妹妹梳头洗脸,我也愿意。”说着,她便哭泣起来了。二姐看到这一幕,也不免滴下泪来。
二人见了礼,分序坐下。平儿忙也上来要见礼。二姐见他打扮不凡,举止品貌不俗,料定必是平儿,连忙亲身搀住,只叫:“妹子快别这么着,你我是一样的人!”
凤姐忙也起身笑说:“折死了他!妹妹只管受礼,他原是咱们的丫头,以后快别这么着。”说着,又命周瑞家的从包袱里取出四疋上色尺头、四对金珠簪环,为拜见的礼。二姐忙拜受了。二人吃茶,对诉已往之事。凤姐口内全是自怨自错:“怨不得别人。如今只求妹妹疼我!”
二姐是一个诚实的人,她认为凤姐是个好人。她想:“小人不遂心,诽谤主子,也是常理。”因此,她倾心吐胆地和凤姐交谈了一回,竟然把凤姐当成了自己的知己。
她又看到周瑞家等媳妇在旁边称赞凤姐素日里做了许多善政,“只是吃亏心太痴了,反惹人怨。”她们又说:“已经预备了房屋,奶奶进去一看便知。”
尤氏心中早已想要进去同住方好,现在又听到这样的话,岂有不答应之理?于是她说:“原该跟了姐姐去,只是这里怎么着呢?”
凤姐说:“这有何难?妹妹的箱笼细软只管让小厮搬了进去。这些粗夯货要他无用,还叫人看着。妹妹说谁妥当就让谁在这里。”
二姐忙说:“今儿既遇见姐姐,这一进去凡事只凭姐姐料理。我也来的日子浅,也不曾当过家事不明白如何敢作主呢?这几件箱柜拿进去罢。我也没有什么东西那也不过是二爷的。”
凤姐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命令周瑞家的记清楚这件事情,并且要好好地看管着尤二姐。她决定把尤二姐抬到东厢房去安置。于是,她催促着尤二姐急忙穿上衣服,两人手牵手上了车,又坐在一起。凤姐悄悄地告诉尤二姐:“我们家的规矩非常严格。这件事老太太和太太都不知道;如果她们知道了,二爷在孝期中娶你,肯定会被打死。所以现在我们不能去见老太太和太太。我们有一个非常大的花园,姐妹们都住在那里,那里很少有人去。你先去花园里住两天,等我想办法把事情弄清楚了,那时候再见她们才合适。”
尤二姐回答道:“姐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那些跟车的小厮们都是事先得到指示的,所以他们没有进大门,而是直接去了后门。下了车之后,凤姐赶走了周围的人群,然后带着尤氏走进了大观园的后门,来到了李纨的住处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