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补出了不该出现的画面。
“起不来的也不应该是我……”
蒲子闻声音很小,祝泊没听清。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一些乱七八糟的废料罢了,蒲子闻笑着甩甩头。
祝泊看不懂他,也没去管他,去迎接刚回来的小筝。
蒲子闻坐在地板上把大熊头套重新套在脑袋上。
不经意间,蒲子闻勾起了嘴角,祝泊的反应一次次在变好。
起码现在祝泊面对他的示好不会像以前一样冷硬地抗拒。
好事多磨。
蒲子闻想,总有一天,他能光明正大地抱他。
-
蒲子闻和祝泊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夜早就黑了下来。
蒲子闻在寒风里打了好几个喷嚏,回家后就光荣的感冒了。
这一受冷倒越来越严重,赶在除夕当天蒲子闻还在医院挂吊瓶。
蒲子闻没事干就给祝泊发消息,祝泊是极少数挑着回个嗯或者干脆不回。
丁唯松带着包顺生和宋天符,加上祝泊蒲子闻建了一个小群。
祝泊在群里也只是偶尔会搭宋天符的几句问话。
非常高冷有距离。
蒲子闻不怎么高兴。
蒲子闻照着自己打吊瓶的手拍了张照片,发了一条只有他们几个能看到的动态。
配图文字:好想某个人跟我说话啊,打针好疼。
刻意又讨好。
不一会评论闪进来,蒲子闻惊喜地拿起手机。
-闻哥,我在,你在或不在我都在!
-闻哥,要不要我给你留点好吃的带过去。
-兄弟,怎么了这是,别怕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