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皮顿时一麻!
还真是被钟嫂子做梦到了,竟然真的有人在车子里做了手脚!
现在回去喊安保人员已经来不及,如果被人发现了,他肯定就跑了!
孟浅浅悄悄把手里提着装书的箱子放到地上,拿出别在身后的电棍快速把电压调到最高,猫腰蹑手蹑脚摸了过去。
那人正低头忙碌着,压根没有注意一根电棍顺着打开的车门,朝着他脑袋脖颈就抡了过来。
“啊……”
一声哀嚎声划破夜空,孟浅浅抡着手里的电棍疯狂朝着那人身上杵着。
一股焦糊的肉臭味道阵阵传来,被电棍杵了无数下的那人趴在狭窄的驾驶室里,丝毫没有招架之力,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孟浅浅抡着硕大的拳头朝着那人脑袋上后背上砰砰一顿疯狂输出。
“好家伙,敢在我车子里做手脚,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说,你要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这件事一定是事出有因,他们初来乍到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也没有什么仇家。
不对!
当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个念头,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起一个人。
妮美服装厂约翰经理原来的秘书安妮!
一定是她!
宾馆那边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先后有几名安保人员朝着这边跑过来,很快把那人绑了起来。
熊大和王建国等人也闻讯赶来,得知有人在车里做手脚,一个个吓的面色惨白。
好险!
如果不是孟浅浅及时发现,等明天一早他们开着车子返回的时候,路上岂不是要出大事!
等两名年轻保安把如同死狗一样的男人从车子里拖出来的,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躺在地上抱着脑袋吆喝个不停,气哄哄的熊大上去就补了两脚。
“说,你为什么要使坏?是哪个指使你干的!”
男人抱着脑袋躺在地上苦苦求饶。
“我只是想着撬个车子零部件卖而已,我也没有受到什么人指示,大哥大姐手下留情啊,放我一马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要抚养……”
“死鸭子嘴硬是吧,到警察局里嘴硬去吧!”
孟浅浅气冲冲攥着电棍又朝着他身上使劲杵了一下,疼得那男人跟被捅了一刀的肥猪似的,嗷嗷嗷叫唤不停。
呜哇呜哇的警报声由远及近传来,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冲了过来,看着那躺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两位警官不由撇撇嘴。
“又是你这个衰仔,上个月刚刚放出来,手又痒痒了?小偷小摸不过瘾了,竟然对小轿车下手了?”
把男人拷了带到警车上,又让孟浅浅做了笔录。
得知孟浅浅是一名带着众多军嫂创业的军嫂,两名警官不由相视一笑。
好家伙,这胖军嫂还真有两下!
这个衰仔可是鹏城有名的老油条了,三四个男人都不是他对手,竟然被一个胖军嫂直接制服了!
等做完笔录,警官再次嘱咐孟浅浅,为了安全起见,必须将车辆好好检修检修,确认安全无故障后再起程不迟。
他们特意让孟浅浅留下了电话,等衰仔这边的案情有了一定进展,就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等警车一路拉着警报呼啸而去,回到宾馆的孟浅浅王建国他们害愁了。
车子明天一早就送去检修,什么时候能够修好也不知道,他们总不能就在这里等着吧。
“明天一早我们就把车子送去维修点,然后我去找约翰!看看他能不能帮忙!”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她在这里举目无亲,能寻求帮助的人只有约翰了。
尽管这事看上去有点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