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我想出去。”
谢初霁毫不掩饰自己对外界的渴望,“我还想晒太阳。”
“那你等我找一下帽子在哪里。”
洛昔不太记得棒球帽塞在衣柜里面的哪个角落了。不管是他还是谢初霁,平时都没有带帽子出门的习惯。
猫不习惯原地等待。
谢初霁有点渴了,他决定自己去倒水喝。
然后没忍住在厨房玩了一会儿水龙头,也没忍住从冰箱的诱惑,把冰格里面的冰全都扒拉了出来。
他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有忍住。
不过在离开厨房之前,他有记得要冰箱门水龙头关上。
至于桌子上还有地上的水渍——不关咪咪的事,这个应该是恋人兼饲主负责处理。
等待帽子和出门的这段时间确实有点无聊,所以他从杂物间里面把鸡毛掸子翻出来,试图用抓羽毛来打发时间。
要是他们家的花园里有鸟就好了。
想到这里,谢初霁甚至有点遗憾。
想抓鸟,然后把鸟叼回来当战利品,换一个夸奖或者是亲亲。
这么想,他发自内心认为当猫也没什么不好的。
谢初霁甚至有点困了,然而洛昔还没有找到帽子。
就在他愉快又任性地决定先溜出去转几圈的时候,门铃响了,他沙发上一下子弹了出去。
而洛昔终于在客房的角落里找到了那顶黑色棒球帽。
青年手里捏着棒球帽,转了一圈,没找到男朋友在哪,只好把搜索范围扩大到客厅。
和猫有关的视频洛昔看过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他隐约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谢初霁已经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他都接触过。
一个是恋人的老板,昨天刚被他用天花板砸的那个。
一个是同事,那天他去公司,她一直自以为隐蔽地回头看。
“早上好,你们找洛洛有事吗?”
宋微之是特地带着自己的八卦小助手来上门探望的,他昨天晚上半夜收到请假消息,有点担心自己的得力干将会因为情伤想不开。
这种事也不是没用可能发生——爱情这种东西是没人能说清楚的,何况洛昔还是光速恋爱。
虽然他尊重祝福,并且发自内心恭喜对方,但不妨碍他心里面持某种类似娘家人的不赞成态度。
“其实我真的觉得老黄挺好的。”他叹了口气,“还有一心,你这个月工资没了。”
被拽过来市内出差的冯一心面无表情,坚持己见,“那我也要说,Boss你的那个朋友真的很油。”
“反正你一会儿别说漏嘴。”宋微之咳嗽一声,“我们是来进行今年年假去哪玩的最后协商的,记住没?”
比起自己,冯一心觉得他这个老板忍不住说漏嘴的可能性更大。
老板才是最没有脑子的一个——这个几乎是工作室全体员工的共识。
因为他正经的时候实在是太少了。
伴随着开门声,交谈戛然而止。
他们看到一对灵活的,极为逼真的猫耳朵。
宋微之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