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炭治郎来到伊黑这边时,就感受到了十分不妙的气息,他看着站在那的对方,下意识打了声招呼。
“闭嘴,宰了你!”
伊黑散发的气息让炭治郎愣了神,对方黑着脸阴森森的说道:“我从甘露寺那里听说了,倒是给你安排了很轻松的训练嘛……我可没那么天真。”
言罢,伊黑轻轻一挥手,示意炭治郎跟上。随着他的步伐,炭治郎的目光逐渐聚焦在了前方的处刑、啊,不对,训练场。面前,是一道道身影被粗壮的绳索紧紧束缚,以各种不同角度陈列着,炭治郎能闻到他们惊恐的气息。
无声地诉说着他们的无助与绝望。
“那个,”炭治郎冒着冷汗回头“他们都犯了什么罪?”
“…我想想”伊黑思考了一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表情不善的说道:“弱小的罪,记不住的罪,费事的罪,害我不爽的罪”
太糟糕了吧。
之后,炭治郎就开始了极其恐怖的训练,伊黑先生的要求是打到他一击就算成功,但其实真的很难。
伊黑先生的攻击会从被绑住的队员之间打来,因为对方的刀路异样的扭曲,如同蛇一般在细小的缝隙中穿梭,炭治郎总是防不胜防。
更为艰难的是,炭治郎在反击时,心中总是充满了矛盾与挣扎。即便是木刀,一旦击中留下伤痕,而每一次挥刀前,他都能清晰地听到那些可怜成员的心声,在脑海中回荡:“拜托,拜托,请不要打中我……”
这如同沉重的枷锁,束缚着他的手脚,让他的每一次攻击都显得犹豫不决,手也因紧张而不停地哆嗦。
在这种情况之下,四天后。
炭治郎逐渐学会了如何在伊黑的攻击中寻找破绽,他的刀路开始变得更加精准而果断。他利用每一次呼吸的节奏,调整自己的步伐,在避开伊黑致命一击的同时,主动发起反击。
然后,他割到了对方的羽织,结束了这场训练。但让炭治郎难过的是直到最后他都被对方嫌弃着。
炭治郎随着走到了实弥的道场附近,在拐过去时,一个可怕的脸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虽然他认出了善逸,但还是被对方吓了一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炭治郎,带我走吧,求你了,我已经站不起来了,不行了,好不容易到这里,我好容易爬墙过来的,隐藏了气息,事关我小命,会被杀掉的”
善逸扑倒在炭治郎身上咆哮着,一把鼻涕一把泪,让炭治郎手足无措。
“啪——”
一只手按住了善逸的脑袋,实弥黑如锅底的脸出现在他们眼前:“选吧,是回去训练还是被我杀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吵死了,搬走”
实弥一手刀劈晕了善逸,愤怒往前走着,炭治郎无奈的背起善逸跟了上去。
“好久不见,我今天参加训练,请多关照”
炭治郎率先打起了招呼,实弥瞟了一眼对方,恶狠狠的说道:“少得意,我才不认同你”
“完全没有关系,我也不认同你,你刺伤过弥豆子!”
炭治郎毫无所谓的说道,然后奋力地往前走着,让实弥一下愣在了原地。
“…好大的胆子”
开始训练后,炭治郎能理解为何善逸如此哭天喊地,因为对方的训练实在是太过苛刻。内容是对实弥砍击,是单纯的攻击训练,直到呕吐晕倒才告一段落。
就连伊黑先生都会给更多的休息时间,但是实弥训练期间没有任何休息时间。
而面对炭治郎,对方的攻击更加的可怕,稍有一瞬间的疏忽就会被打成重伤返回治疗。
晚上
炭治郎顶着被打成猪头的脸疲惫的走着,才第一天他就被打得遍体鳞伤吐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