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胜准备离开了,春天也过了大半,他准备趁着灶门炭治郎还在鳞泷左近次那训练时到处走走。毕竟,等对方出来就可能要天天被屑老板念叨。
岩胜和时透有一郎在太阳下山后,就拿着简单收拾的行李离开了京都。沿着山林一路走小道向上,时透有一郎气喘吁吁的看着平稳走在前面的岩胜,伸手拉住了对方的衣袖。
“哥—慢点……”
岩胜听到这话,身子一顿,转头看见时透有一郎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在注意到岩胜的视线后抬头抿起嘴看着对方。
“……先休、息…”
岩胜看着对方这不满的模样,感觉这场景怎么那么熟悉。时透有一郎可不在乎岩胜怎么想的,直接一下跌坐到了地上,拿起水壶开始喝水。
岩胜上前将对方拉起,疲惫时直接坐对身体不好,他让时透有一郎缓过来后再坐。
时透有一郎不情愿的靠在一旁的树干边,看着岩胜在那四处张望,奇怪的问道。
“怎么了”
“错、觉”
岩胜停下动作回答时透有一郎的话,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观察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发现。
“黑死牟,过来”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突然传来,岩胜很想翻个白眼,但看着不远处的时透有一郎,硬生生的止住了。
屑老板找他干嘛,白天才和对方说明自己这次没发现什么,晚上又叫唤自己。
“我、有事……等我、一下”
岩胜对着时透有一郎说道,对方敷衍的点了点头,原地坐下准备吃点东西,摆摆手让岩胜自便。
好吧,对方也不是什么没有反击力的小孩,自己老是下意识觉得未成年这样很危险。
这样想着,岩胜抬腿进入了旁边打开的木门。
时透有一郎已经习惯了,看着消失的木门将迷你版的虚哭神去拿出来摆弄。他举起来对着月光仔细观察,上面的的金色眼睛转动了一下,一眨不眨的与他对视。
看久了还觉得有点可爱
时透有一郎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那只眼睛,导致它难受的眯起,不肯睁开。
“嘿,让我碰一下咯,又不戳”
虚哭神去并不想搭理时透有一郎,干脆整个刀的眼睛都闭上了,无论时透有一郎怎么威逼利诱都不在意。
“一把刀还给我摆脸色,到时我拿你切菜”
时透有一郎拿着晃了晃,另一只手对其动手动脚,非得扒开对方的眼皮不可。
“你这把刀是哪里来的”
就在时透有一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迷你虚哭神去身上时,一道低哑的声音传来。
时透有一郎下意识握紧虚哭神去往前一挥,但对方的速度明显比他更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他拿刀的手腕,使他无法动弹。
“放开我!”
对方背着月光,时透有一郎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能看见那带着红色发尾的黑色卷发和那件被风吹动的炽红色的羽织。
时透有一郎奋力挣扎着,手上的虚哭神去因此左右划着,他只感觉手腕有点微微发痛。
“太危险了”
对方将虚哭神去夺走,拉着对方的手腕将其拉高,阻止了对方乱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