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郎每一句话,都像是对玉壶最直接的挑衅与蔑视,让这个自诩为艺术家的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臭小子!!!”
玉壶顿时破防了。他尖叫着,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撕裂空气。手中的壶开始剧烈震动。紧接着,从壶口冒出了一大群金鱼怪,它们在空中翻滚着,发出阵阵怪异的叫声,
它们在空中盘旋着,蜂拥而至对有一郎发起更为猛烈的攻势,有一郎见状,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体力已经严重透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利用着地形躲避着接踵而来的攻击。
好闷,太难受了,肺部所剩的空气只够挥出一击。
被困在如同水浪般的壶中,无一郎感觉头脑有点发晕,眼前一片模糊。他他屏气凝神,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刀上。双手紧握刀柄,无一郎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刺出,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
“霞之呼吸·壹之型·垂天远霞”
有了豁口的刀刃无法刺穿,无一郎忍不住张了张嘴,水压无情地挤压着他的肺部,每一次呼吸都充满痛楚。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吸入越来越少的空气,所剩无几的空气挤压着。他感觉涨的难受,或许,就这样结束了。
‘为什么这样想呢?没人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个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温暖和鼓励。但无一郎迷茫了,他努力辨认着眼前的人,红色的眼瞳一闪而过,是炭治郎吗?不,那并不是炭治郎,他从未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月光透过水面,斑驳地照在这片被水流包围的空间里,无一郎感觉视线越来越窄,迷雾围绕的脑海浮现的是炭治郎的脸,他的嘴巴张张合合,但无一郎什么也听不见,空气也快流失殆尽。
‘一个人能做的事是有限的,所以人们才会齐心协力’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无一郎伸手。你到底是谁,谁都救不了我,因为大家都比我弱。我需要更加可靠,做出正确的判断,但我错了,夸大了自己,以柱为傲。所以啊,我要为我的自负付出代价,我要死了。
“无一郎…无一郎,坚持住,给我睁开眼睛——”
无一郎的意识在模糊与清晰之间徘徊,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如同隔着一层薄雾,但那道熟悉的身影却异常清晰,满身是血的与那个鬼对抗着。
他看着,心揪得紧紧的,有一郎身上的骨针不断增加,每增加一根,洒落在血迹,无一不在诉说着战斗的惨烈。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一郎不选择逃离,明明已经受了如此严重的伤。
有一郎看着玉壶,对方被自己砍断的部位在快速愈合,他活动着新生的手臂,附上了脖颈那道被有一郎砍到的伤痕。温热的血沾满他惨白的手上,即使伤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恢复,一股怒火涌上了他的心头。
“血鬼术·一万滑空粘鱼”
他看着有一郎,手中过瞬间出现了十个壶,上面刻着鱼纹。随着他的动作,壶口仿佛成了无尽的深渊,源源不断的粘鱼从中涌出,它们张着锋利的牙齿,直奔有一郎而去。
“月之呼吸·伍之型·月魄灾涡”
红色的刀刃带着金色的月牙,如同旋螺般直上,大范围的斩击无误地斩落在粘鱼身上,将它们一分为二。然而,粘鱼的数量实在太多,仿佛无穷无尽,它们不断翻涌出,填补着被有一郎斩杀后的空缺。
“该死”
有一郎躲避着那些粘鱼临死前所喷射出来的剧毒体液,顺势斩杀锲而不舍的其他粘鱼。
“月之呼吸·壹之型·暗月宵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