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一会就去交,我问您下,叶姑娘呢?”
“我十来天没见到她了,她之前给了我一张纸条,说等您来的时候,把纸条给您!”崔婆婆边哭,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手帕里包住了一张折叠好的纸。
我迫不及待的接过纸条,打开一看:我追那东西去了,别担心我,我很快回来。
刚才一路上,我都在打他的电话,一直就是关机的状态。
说句实话,从醒来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担心着她。
有时候我也在问我自己,我和她,还有叶子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虽然她和叶子是同生的,寄附在叶子的身上出生和成长起来的,她的容貌和外形也跟叶子一模一样。
但她终究不是叶子,她和叶子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也有独立的思维,甚至有自己的躯体,当然了,那是蛇体。
她说白了,就是叶子身上的一块胎记,说她们之间有关系,那确实是有关系,要说没关系,似乎也是分开的,独立的两个个体。
“你想什么呢?”我父亲见我对着纸条发呆,赶紧出声劝我。
“没事。”我摇摇头,既然想不通,暂时就不想了。
我只有唯一的一个疑问,假如叶子死了,那她作为叶子的胎记,她是不是也会死?
如果是这样,那她和叶子就是命运共同体了。
“我去缴费!”
“谢谢,谢谢您了,活菩萨呀。”崔婆婆一听我去缴费,抱着小米大哭,她最开始以为没希望了,真怕我醒不过来,或者是醒来晚了,耽搁了小米的治疗。
再加上叶蜧一走了之,她以为我们放弃她们了。
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我能够理解。
我走到缴费的窗口,突然发现前面排队的人是大个。
“大个。”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一转头,把我吓了一跳。
“陈哥,你醒啦?”大个乐了,咧开嘴笑了,但是一笑,表情更加狰狞了。
他的脸上长满了红色的疹子,像出痱子一样,不是一处,而是整张脸都如此。
有点地方红肿了起来,有些更是红的发紫,是那种浮肿,上面还有透明的水泡。
“你这是怎么搞的?皮肤病吗?”我追问道:“会不会传染?”
“医生诊断了,说不会传染,但可疑的是我们村里已经有十几个人这样了,我们怀疑是会传染的。”
“那你怎么还跑这里来?”
“我没办法啊,要下来缴费,不然不给看,关键是交了钱,他们也看不出所以然来,该做的各项检查走做了,从发病开始到现在,一个星期了,还没查到病因。”大个哭丧着脸说道。
我还没出声,我父亲出声道:“你们这根本不是生病,这玩意在医院是看不好的,回村子去吧。”
“陈叔叔,这是什么?”大个吓了一跳,我也有点懵,他看出门道了吗?
“这是降头!”
“什么?”大个惊讶出声,一惊一乍的,周围人都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