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尘道长说:“那个女鬼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追过来吧,你别自己吓自己……”
话音未落,旁边的草丛里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
柳蛮蛮一声厉喝蹿了出去,将藏在草丛里的人揪了出来,得意的道:“我就说有人吧!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被她抓住的是个约莫二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和冯家人一样的锦缎长衫,却只是盯着柳蛮蛮嘿嘿傻乐,“新娘,新娘……”
柳蛮蛮皱眉,难道是个傻子?
“阿寿,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冯鹤龄急匆匆追了上来,柳蛮蛮松开了手,被叫做阿寿的男人立刻跑到冯鹤龄身边,指着柳蛮蛮说:“新娘子,阿寿要漂亮的新娘子!”
冯鹤龄不好意思地对柳蛮蛮说:“这是我一个侄孙,出事那天被方宁心吓疯了,看见年轻漂亮的姑娘就喊新娘子,我替他给你赔不是了。”
柳蛮蛮对上阿寿色眯眯的目光有点不适,但看在冯鹤龄的面子上还是摆了摆手,“算了,你快把人领回去吧,别让他一个人在外面乱跑。”
“是,我这就带他回去,你们也好好休息吧。”
冯鹤龄拉着阿寿又急匆匆地走了,隐约还能听到他数落责备的声音。
“什么新娘子,那是大师,是来救我们的大师……”
柳蛮蛮哼了一声,“我看冯家人被关了八十年,脑子也要关出问题了。阿芜你说是不是?”
江芜回过神来,随口应了一声,又打了个哈欠,“好困啊,我们快回去睡觉吧。”
几人不再耽搁,很快找了个一个空置的院落,东边正好连着三间厢房。柳蛮蛮带江芜住中间,亚度尼斯和凌尘道长在两边。
柳蛮蛮这一晚上不知道解决了多少活死人,早就累得不行,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刚才还喊困的江芜却毫无睡意,她在思考一个问题。
——像冯鹤龄和冯家人这样,生命永远停留在某一天无限循环的,还能算是活人吗?
又等了一会儿,她悄悄下了床,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凭着来时的记忆,她很容易就找到了冯家的祠堂。
四下无人,江芜拿起锁头轻轻一扯,门锁应声掉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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