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说了真话。
余织织偷偷抬眸瞧了瞧季景临,季景临笑意盈盈,附和了一声,没大在乎的模样。
聊到这,余织织突然起了兴,又季景临讲起了唐蕴和满益的一些事,笑得乐不可支:“所以啊,蕴儿对满益的印象是一个穷得只剩下善良的男人,但我觉得满益虽然性格孩子气了一点,平时衣着都比较得体,不至于像蕴儿说的那样。”
季景临抿唇瞧了瞧窗外,又重新看向余织织,认真说:“如果以满益为参照物,我大概比满益穷一点。”
话音刚落,余织织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眉眼添了些愁意,她飞快地夹了两个水饺放进季景临的碗里,安慰道:“阿景,你千万不要自卑,你这么厉害,精神财富远远超过满益一个头,不对,一栋楼,直上九云天的那种。”
然后,她信誓旦旦:“我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轻视你的!”
季景临神色复杂,脸上表情变了又变,最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余织织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因为她又想到了其他事情,担忧道:“那…你今天给了魏凌一笔现金,你还…还周转得过来吗?”
“倒也没有这么穷,”季景临扶额,有些无奈:“织织,我们可以换个话题吗?”
余织织突然语噎。
这确实不是一个拿得上台面的话题。
她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可以继续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和魏凌…是什么关系?”
余织织眼见着季景临的眉头越皱越深,几乎在额间拧成一个“川”字,清澈的眼眸添了一层迷蒙,是深不见底的深邃。
她明知不该问的,却忍不住。
魏凌,凭什么仅仅是他的名字便可以左右季景临的情绪。
余织织看着季景临,迟迟没有收回问题。
良久,季景临缓缓开口,“织织,我不想说谎。”
余织织心里咯噔,仿佛四肢百骸的精气都吸出体外,一下就没了力气。
顿了顿,季景临继续说:“魏凌没有勒索我,也不是我的债主,但我需要定期交给他一笔钱,其他的,我想暂时当做秘密,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余织织强撑着精神打哈哈,说:“我也有很多秘密呢,也不会告诉你。”
每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都和你有关。
最大的秘密就是,我喜欢你很久了。
余织织指节放在唇边做了个拉上拉链的手势,乖巧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不会再问了,你别介意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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