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宴让他低头,踮脚重新把发带系上。
一时嘴炮一时爽,哪曾想在不久的将来,她要为今日的逞口舌之快付出惨痛的“代价”。
趁着太阳还没升起,温度尚低,二人清清爽爽出门。
秦宴背了一个小背篓,里面放有镰刀、锄头,还有点儿迷你版瓶瓶罐罐。
不消五步,路清辞就把人提住,卸了背篓自己背着,让她打空手。
他主动揽活,秦宴当然愿意。
为表感激之意,飞速扒住男人双肩,在他蓦然怔住的侧脸亲一口。
细而软的发丝飘过男人的唇,在浅浅描摹完形状后毫不留恋地撤离,徒留独属于女子的芳香。
路清辞惊愕地后退一步,捂住半边脸,说话都不利索:“你你……干什么!”
魔族里从未有人敢做出如此放肆举动,即使有人心存旖旎,但对魔尊又敬又怕,不敢越雷池一步。
哪里会像凡间女子,晚上又是抱又是咬的,那时她不清醒便罢了,怎么白日里也变得孟浪起来。
“相公为何这副表情?”秦宴噗嗤一笑,“活像我轻薄了你。”
明明是运筹帷幄、一呼百应的魔尊大人,偏生在这方面是只纸老虎。
真有趣。
感情之前爱到地老天荒都是装的。
实则来点真家伙就脸红。
路清辞十分想说是,话到嘴边又变成:“娘子以前对为夫不会这样……热情。”
他似乎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词形容。
“一时不适应而已。”
刚做完心理建设,就见名义上的妻子又按住他的肩膀,一个吻柔柔映在唇边。
“我一直都很热情,相公赶快适应呀。”秦宴笑吟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