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多虑了,一点儿都不冷。”
秦宴摆摆手进自己的屋,只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不再商量商量?”路清辞眼底多了一丝忧伤,不再摆长老架子。
可惜秦宴不吃这一套,门缝里丢出几个字:“没得商量。”
身份被拆穿,路清辞跟换了个人儿似的,第二天早早开门通风,进进出出,和昨天一样,古琴、蒲团一个不少。
迎向第一缕晨曦,秦宴伸了伸懒腰,半睁一只眼揶揄:“师叔一大早就忙着陶冶情操,以前没看出来啊……”
之前不知道是谁说的无传唤不得进正殿打扰,这会儿子倒是自个儿往外跑。
路清辞冲她招手,目光灼灼。
“过来,我教你弹琴。”
秦宴眉心一跳。
无事献殷勤。
有鬼。
“不想学。”她条件反射拒绝。
不管什么“阴谋诡计”,就让它们在萌芽时夭折。
路清辞笑得莫名斩钉截铁:“不,宴宴想学。”
“不学就是不学,你还能左右我的思想?”
秦宴坚决不让他得逞,而且,她对古琴谈不上精通,但也略知皮毛,暂且没有想学的冲动。
见她犟嘴,路清辞低声一叹,食指在琴弦上流连,琴音未响,却有源源不断的灵力汹涌而来,凝聚在紧绷的弦上。
光华流转,澎湃灵力顺着他的指尖没入体内,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真的不学吗?”路清辞颔首微笑,慢条斯理道。
眼前的一幕仿佛有神奇的魔力般,让人无法拒绝。
秦宴眼馋地咽口水,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