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无身孕,就是这条毒蛇的七寸。
从现在开始,秦宴捏住了容裳的七寸。
被巨大的喜悦冲昏头脑,自己的生子秘方又是从秦宴那里拿到,此时得偿所愿,容裳顿然觉得她顺眼不少。
不禁真心实意展颜道:“长姐说得极是,我马上让人准备软轿。”
丁茯苓按着她别动:“这些事儿用不着裳儿操心,我亲自去库房挑选软垫,保管你坐着舒服!”
容贵绍附和:“别颠着外孙。”
将来外孙出世,他凭借这层关系又能促成不少合作。
可以说,这个孩子对他们每个人都至关重要。
眼见刚刚还哭得昏天暗地的灵堂几乎就要变成容裳腹中孩子的周岁宴,秦宴为这一家子感到悲凉。
父不父,子不子。
上行下效,未必有好结果。
前世之果不可追,秦宴要做的,是加速他们的灭亡……
灵堂跪了半宿,一瘸一拐回到自己屋里,秦宴感觉腿麻木得似不是她的。
三两下拆掉钗环耳饰,一躺回床铺,她方觉正在慢慢回血。
安静了一天,祭渊找着空隙现身。
“明明没有感情,还能整日流眼泪,你们凡人天生就是唱戏的料。”
两人一躺一站,高度差让他不满意。
腿一迈,祭渊双手搭在脑后躺下,右脚踝悠闲地支到左膝,瞬间霸占一半床铺。
他一点儿不曾讲究,令秦宴大吃一惊。
“神尊大人知道有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吗?像这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