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自己费尽心思,兜兜转转,把最关键的证据捏在了手心。
秦宴才高兴没几秒,顶上忽然远远传来呵斥声。
“怎么没人守着?一个两个领钱不办差,必须重重处罚,回头换一批家丁过来!”
隔了好一段距离,她听得极为不真切。
可声儿听出来了,正是容家家主。
想必是想在她醒之前把重要之物转移,特地亲自跑一趟。
那两个值守的家丁被石子引开,许是见不到人,他搁门口大发脾气。
秦宴庆幸自己动作够快,这次赌对了。
当下有点麻烦的是,她和容贵绍撞了个正着。
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机,最好不要被人发现她在库房。
秦宴灵机一动,略施障眼法,瞒天过海。
密室太小,完全找不着藏身之所,她赶紧提裙出去,扭动机关,将一切恢复原样。
并借用视角差躲在书架角落。
姑娘家身子本就薄,何况她有心掩藏。
除非容贵绍一来就铁了心一寸寸搜查,不然,她铁定是能蒙混过关的。
掖好裙角,秦宴淹没在黑暗中。
刚藏好,就见容贵绍骂骂咧咧,急匆匆地进门。
他目的明确,直指密室。
玉器一转,点燃烛台就往下走,没分多余的眼神留意别处。
家丁未归,容贵绍此刻身在密室。
眼下自然是个千裁难逢的机会,秦宴怀抱着一堆东西,撒丫子狂奔。
一去一回,称得上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