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祭渊:“松开。”
秦宴没太懂他的意思:“什么?”
她这不是离他一步远吗?爪爪老老实实呢。
“这里。”
祭渊视线从她脸庞向上偏移,最终定格在半指宽的鹅黄发带。
秦宴后知后觉伸到后面摸住一根。
女子爱打扮是不错,刚来那会儿,她的妆面就没重复过。
可每日都起得早,后来秦宴嫌繁琐,便不喜欢戴满头珠翠,而是让丫鬟为她盘头编发。
最后再用发带作点缀,这样既不会看起来太素,也能起到很好的支撑作用。
两条尾部都坠着三颗玛瑙珠子,走起路来互相碰撞,会有轻微的叮当声,听着悦耳。
秦宴把不算长的鹅黄带子别在肩前:“先生说的是它吗?”
祭渊没正面回答,只是亲手握住另外一根细直的发带,没使多大劲,轻扯。
顿时,盘好的头发像倏然倾泄的黑色瀑布,眨眼间垂散。
一瞬间铺开的发香宛如清甜的花蜜。
祭渊的手不曾撤移,于是掌心和指缝都被细软的发丝充盈。
好似有精美柔软的绸缎包裹住手背,又如潺潺溪水从指尖流逝,像一层密密的薄纱。
偶尔,还能感觉到温热。
手腕高高仰起,祭渊任凭发丝一缕缕溜走。
“好了,两两相抵。”他面不改色,淡然地把发带还给她。
秦宴恍然大悟,嘴巴比脑子更快:“先生是不是喜欢我……”
祭渊:“不喜欢。”
秦宴:……的头发。
话题以一个不完美的回答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