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啄祭渊的下唇。
似吻似咬,像吃嵌有蜜桔的什锦果冻。
直到一个浅浅的印子出现。
正常交谈时看不出来,除非像现在这样,彼此零距离。
稍稍的放纵下,祭渊任由她“为非作歹”。
除了胸口若隐若现的丝丝酥麻,好像没多少特别。
酒精上头,秦宴没亲一会儿就失了力气。
软绵绵滑下去的刹那,眼前人是唯一的支撑。
伸手环住祭渊脖子,她偏头半挂在他身上。
“嗯……我要醉得不省人事了……”
小脸深埋在他颈项里,秦宴吐字模糊。
失去意识前,她不做思考,傻傻啃了一口祭渊颈间的皮肉。
“我好困……”
迷糊咕囔完,秦宴感觉眼皮很沉很沉,最终坚持不住,彻底睡过去……
挂在身上的人没了动静,徐徐的呼吸声又浅又均匀。
颈部全是少女密密麻麻的吐息。
祭渊摘掉亲手为她戴的缠花玉簪,熟悉的柔顺触感漫过指尖。
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少女乖巧安分的后脑,祭渊突然改变主意。
“或许……”
“其二未必不能尝试。”
他想起早前被否决的法子。
其实可以杀了秦宴再拿回一魄,如此最简单。
但他显然有点不舍得。
随着时间的累积,这种不舍越来越强烈。
那么,他只好另择出路。
阁楼醉宿容易生病,祭渊双手托住少女,像抱小孩的姿势,离开木台。
这一次,秦宴没有在冰冷的水里被人打捞送回,而是在暖和的床褥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