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令秦宴早产,再随便找个死胎偷梁换柱,她就能有属于自己的健康孩子了!
“二妹有孕还为我操办……”
相比过去的痛苦,秦宴当然更在意以后的幸福。
“从前事一笔勾销罢,以后我们相互扶持。”
容裳连连称是。
她肯松口,证明已经接受自己。
如此,以后怀孕有她在身边开解劝导,才不会寻死觅活,伤到腹中的孩子。
秦宴在她屋里喝了杯茶,之后便昏昏欲睡,打不起精神。
“长姐,长姐?”
容裳佯装喊了两声,见她确实没反应,彻底放心。
吩咐丫鬟:“长姐累了,要在府上暂作歇息,把她扶到西厢客房,由我亲自照料。”
算计完这方,容裳胸有成竹,中途离开西厢,去过问府中采买一事。
实则是去算计另一方。
燕北乾今日同友人在花楼小聚,那人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全沾身的。
硬是灌了不少酒给他,有些其中掺了让客人快活的药。
燕北乾洁身自好,不喜碰花楼的女子,嫌脏。
是以,专程让小厮带他赶回府找花吟相助。
毕竟容裳怀有身孕,多有不便。
其实,之所以事情这么凑巧。
是因为容裳从中作梗,骗那友人说夫妻俩日生间隙,求他相助。
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
“燕郎,你先去西厢,我让花吟梳洗一番过来!”
话是这样讲的,但她才不会去知会。
屋里躺了貌美女子,等燕北乾药性大发,哪里还存有什么理智。
这恰好也能成为以后她诓骗秦宴的话。
燕郎神志不清,走错房间,误将长姐当成了花吟,这才犯下大错……
那茶水里放了她找游医要的偏方,一定能中的。
门吱呀一开,重重合上。
亲手把丈夫送到长姐的床上,容裳心里针扎似的,很不好受。
有失,有得。
她必须要生下燕家的嫡长孙!
如容裳所愿,燕北乾的确神志不清,幻觉丛生,濒临爆发的边缘。
可他像是早就知道屋里有事先准备的女子,毫不犹豫宽衣解带上床。
期间,尽管他难受至极,还温柔顾着让身下的女子不那么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