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随便地应了声。
孙大洲没再接话,继续研究地图。
两边没掐起来就行。
但秦宴貌似要踩在雷点上蹦迪。
“经过这些天……”
“我悟了。”
她振振有词,理直气也壮。
“你们在给秦家找传家宝,而我是秦家的一份子,怎么能表现得事不关己?错了,简直大错特错!以后不能再任性妄为了!从明天、不、现在,从现在起,我必须多上心。”
好吧,最后一句才是她的重点。
戴依娜感觉自己像听了一场前言不搭后语的歌剧,默默遮住地图,并警惕地打量秦宴。
“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不怪乎她这样想,实在是这人有过前科,是个惯犯。
歌剧家清清嗓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头。
“我就是纯纯醒悟了,不该跟非亲非故的外人透露行动,以后我绝对保密。”
秦宴过来的时间节点有点晚,原主给简清栀讲过一两句,已经被全员警告过。
虽然没有泄露实质性的信息。
戴依娜盯着女孩的眼睛看了许久:“你最好是。”
退一万步来讲,这就跟拍电影投资方塞小演员一个道理。
雇主的侄女,谁敢明目张胆往她嘴上黏块胶布,关进车里?
尾款还要不要了?
秦宴不理,扭头问最有话语权的男人。
“祁年,我没有资格坐在这儿跟你们一起商量吗?”
意料之中,她听到了满意的回答。
队长发话,剩下的两个人当然绝对服从。
戴依娜一副冷淡的模样,不吭声。
孙大洲赶紧调和气氛:“秦小姐,我把明天的路线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