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眉间掠过压抑的暴戾,冰冷的嗓音令人不寒而栗。
“如何。”
秦宴雄赳赳气昂昂:惹到我……
“你算是踢到棉花啦。”
好吧,她怂了。
谁叫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按理来说,秦宴态度放这么低应当海阔天空的,可是……
赫连玦怎么锤着额头越发暴躁了!
“洛、言。”他几乎咬牙切齿。
红色血丝蔓延眼球,像一张密密麻麻的骇人织网,将那些暴戾因子连根拔出。
“快走!”
洛言凭空扔下一句,跑得简直比兔子还快。
秦宴非常听劝,拔腿就跑。
她想溜之大吉,奈何后颈被赫连玦抓住,咻地一下就给提溜回去,然后……
然后被赫连玦紧紧抱住,仿佛在抱一只大型玩偶。
他的胳膊像铁般焊在女子孱细腰间和扭动的肩上,不论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松手。
抱就算了,还拼命往她颈间凑,似在嗅什么味道。
安了飞毛腿的洛言扭头一看,震惊他全家。
主上发病无人能靠近,以免殃及无辜,他早就清空了附近的守卫。
没成想让乐司的歌姬钻了空子。
出乎意料,她不仅没被发狂的主上的撕成碎片,靠近之后还活得好好的。
虽然看上去不怎么和谐吧。
因为,失去理智的赫连玦正一口咬在女子颈侧,一时间血迹斑斑,但总归性命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