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秦宴小小的眼里有大大的世界。
体型骤然缩小,所见之物均放大数倍,尤其是。。。。。。。。。。。。。
顾西洲蜜色的手臂线条,紧实有力的经络在皮肤的包裹下展现出野性和力量。
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秦宴浸在荷尔蒙里。
回来搭建完猫爬架,顾西洲简单应付两口,装猫砂、倒猫粮,有条不紊。
等忙活完,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
迅速冲了澡,他裹了条宽松的运动裤倒头就睡,抽紧的白绳松松垮垮垂下,腰腹精窄。
这之前,顾西洲顺手一捞,秦宴被带到床上,卡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与臂弯间。
她一百个怀疑自己被当成了抱枕。
软软的,暖暖的,着实好抱。
秦宴后腿蹬了又蹬,尽管逃不开枷锁,可闹腾得十分厉害。
猫生也是有尊严的,且神圣不可侵犯!
“乖一点,雪球。”
顾西洲眼睛都没睁开,拖着腔调懒洋洋地揉了一把猫儿脑袋。
他脖子上戴了串古巴卡扣项链,钛钢材质冰冰凉凉,时不时冰得秦宴弯一弯耳朵。
“喵。。。。。。。。。。。。。。”
。。。。。。。。。。。。。。。。。。。。。。。。。。。。。。。。。。。。。。。。。。。。。。。。。。。。。。。。。。。。。。。。。。。。。。。。。。
夏日淡淡的躁意挟着春末清新的微风,吹散昏暗夜色,流云浮动,谱出一首不知名的歌谣。
东方渐白,公鸡打鸣。
明媚的阳光笔直照进窗棂,将浅色的窗帘打上一层朦胧的光圈。
半梦半醒间,秦宴察觉到异样,瞌睡虫顿时吓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