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无不大惊,怎么可能,许多人都亲眼看到王爷自挂于书房大梁之上啊!
“王尘,杵作定是与你串通一气才会得出此结论,这里许多人都亲眼瞧见我夫君悬于梁上,你怎么可以颠倒黑白?”王妃不敢骂王尘狗贼了,但语气依然十分不客气。
“王妃你急什么呀,继续听杵作说下去看看。”王尘不以为意,气定神闲地朝杵作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讲。
“潞王的脖颈上确有勒痕,看起来和吊痕无异,但请仔细看!”杵作走到棺材跟前,用手指着潞王的脖子。
“诸位请看,白绫的吊痕是很明显,但仔细再瞧瞧,这条印记是否太过明显了一点,有刻意为之的感觉?”
众人仔细一看,只见潞王脖子上的勒痕足有寸余宽,确实有点这个感觉!
“就是因为这道印记太过明显,让人先入为主,以为就是吊痕,但其实在这道勒痕之下,还有一道旧印!”
知府大人随即被大同军护卫放了进来,让他亲自观察,但见在血红色的勒痕之下确实有一些暗红色的旧痕。
“似乎不像假的……”
“所以说,潞王莫非是在自挂之前便已毙命?”有人惊叫。
“如此看来,潞王之死另有隐情,不是王总兵的原因?”有人已经不敢再叫唤王尘的大名了。
潞王妃也冲到了棺材旁边,她也看到了潞王脖子上的痕迹,可能是尸体已经放久的原故,一深一浅两道印记仔细看能看得很清楚。
“那潞王的遗书又怎么解释?”潞王妃突然又叫道:“我夫君精通书法,一般人是不可能冒充他亲笔字迹的!”
这倒是事实,潞王朱常淓的确写了一手好字,还精通音律,是个人才。
“遗书或许真是潞王亲笔所书,但如果有人拿着刀逼你写下一封书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王尘的解释也很合理。
这时,知府大人突然想起什么,便问潞王妃道:“最近王府可有新进下人?”
回答知府大人的是府中一个管事太监,只听他道:“倒有两人是最近才招的,但都是马夫……”
至于两个马夫还塞给他了十两银子的事,太监并没有说……
“那两人呢?叫出来!”知府大人不愧见多识广,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派出去叫人的两名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那两个新来的马夫……不见了!”
王尘微微一笑,看来这个知府大人还不算太糊涂,等会问问他叫什么名字好了。
“你以为这样你就没事了?”哪知这时潞王妃却像是疯了一般,冲过来拦在王尘面前叫道:“再怎么说潞王也是因你而死,你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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