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王学文没忍住,刚喝进嘴里的一口酒顿时全喷了。
·······
回到家刚进门王老头就闻到了他们身上的酒味儿,立马跑回房间看了一眼自己的酒坛子,然后提着鸡毛掸子就跑了出来:“谁动了我的酒?!”
王学文指着王学洲:“三弟干的!”
瞥他一眼,王学洲一脸伤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然后扭头看着王老头,一脸委屈又憋闷的说道:“阿爷,是我干的,我错了。”
王学文看到他这个表情心中‘咯噔’一下,转头看过去。
果然看到爷爷一双喷火的眼睛,举着鸡毛掸子就追了过来:“你个不成器的玩意儿!动了我的酒不敢承认,还拉你堂弟下水!我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王学文委屈的满院子跑:“阿爷!真是他干的,不是我动的啊!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可惜其他人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唯一想帮他解释的王揽月也被王邀月一把往屋里拉去:“堂姐,我这几日刚学了一个绣样,你帮我看看··”
“阿爷!真不是我,他都说了是他,你咋不信呢!”
“你还说?还说!不承认是吧,好!今日我就好好教教你……”
王学文被追的鬼哭狼嚎,吕大胜三人看的目瞪口呆。
伸出手对着王学洲伸出大拇指:高!
玩完之后就是不停的看书,解析,刷题。
王学洲坚信,没有什么是记不住的,如果记不住,那就是题刷少了。
当然也不能一直让他们学习,劳逸结合才是正途。
他也会在闲暇的时候拉着他们在西朗村到处乱转,顺便给他们说自己在府学听到的一些生动有趣的判案,悄无声息的给几人恶补律法条例。
随着年关靠近,家家户户都忙了起来,县衙那边大事没有,小事不断。
毕竟过年,小偷小摸的少不了。
朱县令坐在县衙的签押房内,坐立难安的等着京中的消息。
他有位同年今年调去吏部了,只要知府这边今年能给他一个评一个‘上’的评语,他到时候出点礼,同年说和说和,肯定能往上走一步。
正在这时,随从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老爷,京里的信。”
朱县令噌一下站起身,激动又郑重的缓缓打开信件,看完之后如遭雷击。
同年告诉他,今年他的上官给他的评语是‘中’,这个绩效,让他没法办……
对方委婉的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上官,不然怎么会给这样的评语?
他不肯相信的又看了一遍,这才不得不接受了现实,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怎会···怎么会!明明上次公开审了石家兄弟两个后,我在本县的风评颇好,治下不说百姓富足,也算是说得过去,还有王秀才的教化之功,怎会只得了一个‘中’?这说破天也不该啊!难道是送礼不到位?”
可不应该啊!送给知府大人的年礼,是他亲自盯着人装车的,和往年区别不大,甚至今年还重了一分,之前都得了一个‘上’,今年不应该啊!
他也没得罪过知府大人,怎么会这样?
朱县令百思不得其解,他沉着脸吩咐随从去把他请的幕僚彭先生给请来。
彭先生过来的时候,脸上还洋溢着过年的喜意,心中还想着等东翁升了职,自己也能跟着水涨船高了。
结果看到朱县令的脸色,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关切的问道:“东翁,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