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送去了急诊,算是躲过了一劫。
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她在想什么呢。
她想,死了也没关系。
她活够了。
就如同此刻。
她躺在病床上,医院到处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医生护士白色的衣服。
她吐了,在徐良咬破她的后颈,注入信息素的时候。
她生理性的吐了。
真的吐了。
她觉得荒凉。
那之后她没再说过话,徐良叫她,她也没什么反应。徐良送她到急诊,挂号缴费做检查拿化验单咨询医生,毛头小子的慌乱都写在了脸上。
她想,那天秦风送她去急诊,脸色一直是阴沉的,让人瑟缩,让人害怕,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徐良的内心独白都写在了脸上,他单纯得让人觉得玷污了他。
他给了她终生标记,虽然她已经是一个无法被标记的beta了,他大概是想和她一直在一起吗?
不不不他只是一时兴起,精虫上脑,操她操上了头。
和秦风一样。
事后他会后悔,会让她清洗掉。
还好她已经把腺体切除了,所以不需要再清洗,真好。
她的唇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千疮百孔,她已经不会再爱了,不会爱上任何人,不会相信任何人,不会让任何人再来伤害她。
但徐良显然误解了她的笑容,他终于折腾完了,拿着一大叠单据,握着她的手:媳妇,你好点了吗?
她似乎没听到,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徐良没放弃:媳妇,怪我,我没忍住,不生我气行吗?
········她想,也不能都怪他,是她勾引他来着,那样放荡地勾引他。
你生我气也行,要不你咬我一口,别生闷气,有脾气和老公发。
他把手送在她嘴边。
她总咬他来着。
生气了咬他,高兴了咬他,做得太爽了也要咬他。
她这样想,他咬她一口,也没什么。
她也没吃亏。
她没咬,他把手上最肥的那快肉塞她嘴里。
就是大拇指下面那块。
他的手不算细腻,做农活让他的手有些粗粝,但很温暖,让人心里踏实。
媳妇·······
他眼巴巴地送上门让咬,章辞又有些嫌弃:谁是你媳妇?
嘴上嫌弃,唇角都翘起来了。
大狗狗瞧着哄得有成果,尾巴都摇起来了:你是我媳妇,这屋里最好看的是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