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她带着许多以前不曾吃过的美味回来了,“秀,吃大餐了!”
吃饱喝足,白果夏又躺下睡觉了,直到白文昌因为她给夏瑾鸿下药这件事来找她的麻烦。
白果夏看着眼前这个人到中年但并非发福地中海的还算好看的男人,翻了个大白眼。
“爹,你也别训斥我了,从小你就不管我,我长这么歪,还不是因为我没娘。”
白文昌正要说话,白果夏偏不让他说。
“你一定要说嫡母是个好母亲对我百般宠爱,是我自己不自觉不自爱才变成这样的吧?”
“我很好奇,你是吃柳飘絮的屁长大的吗?她让你吃屎你就吃屎?”
白文昌怒气飙升,“你……”
“你什么你!”白果夏步步紧逼,“我每天早中晚吃什么你知道吗?秀儿!”
秀儿立刻上前,一脸愤恨的叭叭叭:“小姐早上只吃得上白馒头跟白粥,中午的吃的是冰冷的饭菜,我想热一下,厨房徐妈妈都会打骂于我,说小姐低贱的很,不配吃热食,晚上更惨了,有时候连馊掉了的饭菜都吃。”
白文昌瞪大眼睛显然不信。
白果夏道,“嫡母表面对我关怀备至,实际上每次来我院里都在打击羞辱我,我发疯跟她起冲突,每次父亲只会指责于我,从来不信我说的话,但凡你对我有一分关心,我也不至于心冷心凉变成这样!”
“你以为我为何会这般花心,够引这个又勾那个,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一会儿说这个人好,一会儿说那个人好,说我长得这么胖,若不行些非常手段根本没办法找个好人家做人上人!”
“秀儿,再告诉她我每个月的月钱是多少!”
秀儿气鼓鼓道,“每个月只有五百文!二小姐院中的头等丫鬟月银还低!”
白文昌震惊,“这怎么可能!”
白果夏嗤笑,“父亲看我何时有过新衣服?即使嫡母当着你的面给我做了,转瞬这衣服就到了白娉婷手中转手就给卖了,她们一定是说是我自己胡乱花钱自己卖了,父亲也一定信了,毕竟她们放个屁都是香的,而我送给父亲的香囊怕也是臭的。”
“你道我为何生活这般凄苦,三天两头跪祠堂食不果腹还长这么胖,秀儿,去将那个女人送过来的香囊拿出来!”
秀儿手脚麻利的将香囊拿出来,递给白文昌。
白果夏道,“那女人一定说这香囊是她亲手绣的,可里面放的东西,除了常规的香料还有一味能使我不断发胖的毒药,父亲不信可以去找外面的大夫查验,府里常用的大夫是还是别了,早就被她收买了,我就是没病你信不信他也会说我快死了。”
白文昌不敢置信的看着秀儿手上的香囊,颤抖着手,想接又不敢接。
白果夏瞧着直摇头。
这就是个没种的男人啊。
【这要是我爸,我会立刻劝我妈离婚,这种男人要着干啥?】
系统不赞同,“宿主,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不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