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啊!”谢璟只是在套他的话,随后微微颔首,“伸手。”
夏行安倒吸一口冷气,讪讪伸出那只包着纱布的手,谢璟见状踹了他一脚:“你想死?”
“不想……可属下真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事情了。”
“没有就没有了,你的事情朕哪知道。”谢璟冷哼一声,“朕见你这么忙,还以为你有什么要事!不行上午也去给朕监考好了。”
“属下不善文辞。”
谢璟还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抓作弊会吧?刚好给你扬名!你跟孙侯儋一起,若是出了乱子唯你是问!”
“哦!”
夏行安心道:早知道还给安排活自己就不多说话了!
“伸手!”
谢璟再次重复,夏行安颤颤巍巍伸出另一只手:“陛下,明日还得干活,两只手都废了怎么办?”
“你还知道手会废!”谢璟顿时更不乐意,盯着夏行安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
夏行安只能将可怜的手奉上。
戒尺高高扬起,落在他宽大的薄掌上,没有多少肉垫着,格外的疼。
说真的,这点疼对夏行安来说不算什么,比起疼,更多的是羞耻……
谢璟还真是给夏行安治得服服帖帖。
“哎呦——疼。”夏行安深深喘了两口气。
“你还会疼?”
“嗯——陛下,疼。”
“你还好意思说?”
谢璟再次挥下一戒尺,夏行安不自觉噤了声。
他还真……不太好意思。
“陛下要打几下?”夏行安硬着头皮问。
“打得你明日拿不了刀需要几下?”
趁夏行安立即问题空隙,谢璟趁机又落下两下,打得他的手越来越低,谢璟又拿着戒尺给他抬回来。
“陛下明日不想让属下拿刀,属下可以不拿的。”夏行安倒是诚恳,“现在属下明天就可以不拿刀。”
“不。你明天要去给朕镇场子,你必须拿刀。”
夏行安欲哭无泪,什么拿不拿刀!分明是来找茬的!
“陛下欺负人。”夏行安委屈巴巴丢出一句。
“朕欺负人?行,那朕今日就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