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缚辞顿感心头也难受地堵气,可转而又想,这一切不过是她自找的,若是她乖乖地待在东宫,等他将她带到照雪园的话,她会面临如今的境地吗?
这便是她不老实,三番两次欺骗他的下场。
二人无声对峙了良久。
屋外皇帝听完雅彤的答话,得知姜沐璃没有大碍后,这才放下心来。
他很想进去看一看,但到底已经熄灯入睡了,若是执意闯入也实在不成体统。
雅彤躬身送走了皇帝以后,这才喘了一口气,可还没等她多歇一会儿,便又听到里头响起了争吵声。
最后争吵随着男人冷厉又凶狠的安抚才画下了完美的句号。
次日天一亮,姜沐璃睁开眼来,榻上又只有她一人。
她平躺着望向帷帐的帐顶,昨夜的画面又犹如泉水涌现,过了许久,唇角浮起冷笑。
深夜闯入,天不亮就离开,把她当什么了?
接着两晚,谢缚辞都不知道是从何处进的清宁殿,总是会夜里来折腾她一番,恶狠狠地在她身上实施惩罚,说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直至赏花宴当日。
她浑身酸软地被雅彤扶起,目光落在案几旁雅彤备好的避子汤上,毫不犹豫仰脖饮下。
雅彤看着姜沐璃面色羞愤,锁骨衣襟口处处都是痕迹,不由摇头叹气。
这几日太子和公主夜里折腾的那股子劲,她看了都于心不忍,便好言相劝:“公主,您为何非要要与殿下使性子呢?实则公主顺着点殿下,与他好好相处,他也能待您有几分温柔的……”
好好相处?
白日里做假兄妹,夜里做假兄长的禁脔?
她还没那么不要脸。
再者说,她也绝对不要走阿娘的老路了。
姜沐璃将避子汤的瓷碗递给雅彤,淡声道:“雅彤姐姐,麻烦你下回将这避子汤再加重点药效。”
连续几日了,他夜里都那般卖力,又狠又深,还次次都……
再这样下去的话,她真担心避子汤都没效。
若她真的像梦境里那样怀了他的孩子,那该如何是好?孩子是无辜的,孩子不应该再承担父母辈造下的罪孽了。
雅彤担忧道:“公主慎重啊,若是避子汤用多了,会对公主的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药效再加重些,恐怕还会对今后怀子嗣有影响。”
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