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想想,或许瞿白都在自己手上吃过不少亏。
“对了,你当初用纸牌救的那个人,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还有长相?你不知道吗?”迟夏猛地转了话题。
骆寻哼笑:“是瞿白没错吧?他当时做了伪装,我其实也很难认出来。”
“那你怎么知道是他?”
“你上次问我的时候,我隐隐有点猜测,现在不是确定了吗?”
骆寻笑她,又道:“谈不上救不救,当时分不清他的身份,但大家都困在那儿,他也帮了我好几次,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他是警方的卧底。”
“那你就没再试探试探啊?”迟夏问。
“没时间试探啊,逃出来后大家就各走各的了,倒是跟我说了一句他叫山雀。”
骆寻意识到了她的用意:“我说迟警官,你套我话呢?”
迟夏欲盖弥彰地笑了笑,跟他讲了讲缘由。
在东兴的时候,她最大的对手就是这个山雀。
偶尔有那么几次,迟夏甚至分不清对方的目的。
表面上看着是在跟她对抗,实际上却有一种在锻炼她的感觉,来的一次比一次狠,乐此不疲的样子。
直到后来迟夏来了气,各种设计,甚至用了点计谋,差点就活捉他了,最后关头还是被他逃跑了。
当然,那次对抗中,两个人都受了不小的伤。
在这之后,山雀这个人就跟消失了似的,后来跟她打交道最多的,是一个叫程九的男人。
“虽然这张脸我不认识,但他这个身材我可太熟悉了。”
迟夏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冷冷一笑。
骆寻拧眉:“你为什么会对一个犯罪分子的身材这么熟悉?”
迟夏撇撇嘴:“那说来就话长了,简而言之就是,他这个人,最喜欢拿着他这个身材搔首弄姿了。”
“搔首弄姿到你跟前了?”
“是。”
“然后呢?”
“然后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什么?”
“他脸毁了,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最近又开始在东兴兴风作浪了。”
迟夏说完,弹了下手机上程九略显模糊的脸:“看起来更阴阳怪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