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谢徵,别再加了。”叶父知道他们谢家不差钱,但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谢家自七八年前一次性死了四个人后就不如以前,再加上谢徵也莫名其妙的走了多年。这个时候和当官的结怨,其实并不理智。
&esp;&esp;谢徵加到了四千后,才回复叶父,“无妨。爷爷说了,拍不下来我就不用回谢家了。”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esp;&esp;《极乐净土》已加入单曲循环,我要抖腿,我要蝴蝶步
&esp;&esp;☆、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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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玉观音最后还是被谢徵拍下了,满座尽欢。
&esp;&esp;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不管今天拍下的人是谁,都足够主办方乐上一阵子了。不少人过来恭喜谢少拔得头筹,少年得意。明眼人都知道谢徵这是为老丈人拍的,纷纷羡慕叶父有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孝顺女婿。
&esp;&esp;作为晚会的主办方,陈厅纵然心底不情愿却还是一脸笑意地过来和谢徵客套几句,无非是很官方的说辞,谢徵答的就更官方了。
&esp;&esp;侍者给谢徵与陈厅各倒了一杯酒。谢徵拿起高脚杯的底部,与陈厅碰了碰,他正将杯沿放到唇边准备喝下时,被陈厅打断。
&esp;&esp;“贤侄的身体没问题么?”陈厅将酒一口喝完,动作很是爽利,然后又关心地补充道,“你肺部的伤这些年都不见好转,要不以茶代酒?”
&esp;&esp;不止是叶家国和萧心慈惊讶地朝谢徵看去,连叶生同样是不解,他肺部的伤?
&esp;&esp;谢徵不动声色地拍了下叶生的手背,漂亮修长的手指突然倾斜黄澄澄的酒水在水晶杯里流动,细小的气泡被光线照的有些迷茫。
&esp;&esp;他似笑非笑地朝陈厅说道,“伯父工作繁忙还要关心后辈,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呵。”
&esp;&esp;话音落地,他将手一抬,一杯酒水喝的一滴不剩。谢徵轻笑,“以前的伤早就不碍事了,只是刚接手谢家,怕酒后做些错事,就不喝了。”
&esp;&esp;他说道‘酒后做些错事’的时候特地朝陈厅看着,一双淡漠的眸子格外深沉,与陈厅凌厉的目光想对时,他也不有丝毫避让。
&esp;&esp;“是么,”陈厅冷笑,声音压低不少,“贤侄这般年轻有为,我一定会好好关照关照。”
&esp;&esp;“那我先谢过陈厅长了。”谢徵回之一笑。
&esp;&esp;后来陈厅就阴着张脸离开了。
&esp;&esp;撇开以前的事不谈,今天谢徵在叶父心里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翡翠镯子到后来对金银玉石的见解,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esp;&esp;唯独处事,一股子谢家做派,叶父说不上喜欢与不喜欢,只是总归不太好。他喝了口茶,“年轻人,应该沉住气。”
&esp;&esp;谢徵从善如流地点头,“爸说的是,记住了。”
&esp;&esp;叶父搁下茶盏,哼了声被别过头。
&esp;&esp;时间不早了,离去时谢徵将包装好的玉观音递给了叶家国,“我只是个商人,这东西搁我那儿也没什么地方供着,不如您带回去找个地方放着好了。”
&esp;&esp;“不行,”叶父哪里不知道谢徵的意思,他虽然对谢徵改了偏见,但多少还是有膈应,“谢老也是喜欢收藏的人,给他老人家带回去吧。”
&esp;&esp;谢徵知道叶父不会轻易接受,若有所思地指了指主办方的位置,“爸既然不肯要的话,那我现在就给主办方,让他们直接送到叶家去。”
&esp;&esp;还嫌事闹的不够大!叶家国瞪向谢徵,而谢徵则一脸温柔地看向叶生。
&esp;&esp;最后玉观音还是跟着叶家国走了,谢徵左手抱起熟睡中的儿子,右手牵着叶生,“回去了,媳妇。”
&esp;&esp;将念安丢在车座后面,叶生跑到了副驾驶坐好。
&esp;&esp;车在灯火阑珊的街道一闪而逝,叶生也没去看迷人的夜景,她喜欢盯着谢徵的侧脸看,很美。
&esp;&esp;“刚才陈建伟说你肺部有伤。”她主动提起了这事,“什么时候的事了?”
&esp;&esp;他空出只手揉了揉叶生郁结的眉心,拇指在她皱起的褶子里按捻许久,“别听他瞎忽悠,早好了。”
&esp;&esp;“五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