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补充体力用的。”
杨锦弦将信将疑地看着那东西,怎么看、都觉得心里不踏实。
黄裳少女笑了笑,说:“放心吧,我不是来害你的。我要是想害你,就不必大费周章、辛辛苦苦地特意跑来救你了。昨天要是不给你打针退烧,你就会一直发烧到脱水,直到肺炎和并发症,最后无药可救。我现在要给你打针,你把手伸出来,然后闭上眼,没叫你睁开别看。”
杨锦弦莫名地抖了一下,虽然她没完全听明白她的话,却也明白了事情严重性。她伸出手,也闭上眼,手上突然有针扎的痛感,但很快就没事了。
听见叫她睁开眼的声音,她睁开眼看,那少女已经把刚刚那个怪东西放回药箱里去了,然后拿出一个小袋子来。
“这是我给你们带的一点米,外面有炉灶,让你妹妹给你煮点粥喝。”看杨锦弦还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她再次强调,“我保证,我没下毒,我也没恶意。”
说完,她放下米就走了。
开门出去的时候,她还特意对杨西月说,“我给你们带了米,这里就有厨房,自己去把锅灶洗一洗,给你姐姐熬粥喝,以后别人送来的东西最好别随便吃。”
说完便走了。
她走后,杨西月便进房间,也没顾上杨锦弦的意见,便卷起杨锦弦的袖子一看,手上又有涂了药酒的痕迹,还有一个比银针的针孔略大一点的红点。
手臂上还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红点。
姐妹两人面面相觑。
“姐姐,你说,她会是谁派来的么?”
杨锦弦苦笑道:“我们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图的?”
“可是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为什么要帮我们?”
她也不知道啊。
承欢拉着杨锦弦的手,小脸满是认真地说道:“可是娘亲,我觉得那个姐姐,不是坏人。”
某姑娘觉得略无奈。
她干嘛要帮杨锦弦她们?还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杨西月叹了口气,说:“既然有米,我就去把外面的锅灶洗一洗,给姐姐煮点白粥喝。”
杨锦弦点点头,把承欢带在身边。
娘亲昏迷了一天,好不容易醒来,她也是吓坏了。
天底下本就没有白吃的午饭。
凡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杨锦弦和杨西月虽然对那个突然出现也突然消失的少女都有所怀疑,却对她的话上了心。
冷宫的宫人送来午饭时,杨西月留了个心眼,没有立刻吃,而是把身上唯一的银簪子拿出来试了一下,银针立即变黑!
她吓得把东西全都打翻在地。
承欢也吓得哇哇大哭。
杨锦弦拖着虚弱的身体下了床,看着变黑的簪子掉在一边,不由得苦笑,“看来,她并没有害我们。”
小袋子里装的米,还够再做一顿粥的。杨西月便又煮了一锅粥,三个人分着吃了。
杨锦弦把打翻的饭菜收起藏好,只把空碗盘放回原处,做出已经吃了的假象。宫人来收东西,看见院子里寂静无声,十分满意地自言自语:“可以叫他们来收拾了。一定会神不知鬼不觉的。”
“什么东西神不知鬼不觉?”承欢抱着自己的布偶,朝她走来。
乍看见承欢,宫人惊恐地嘟囔道:“怎么可能会没事?”
“怎么就不可能没事?”杨锦弦从房间里走出。
那宫人吓得连连后退。
后面却突然撞到了人,毫无预警地跌在地上,回头便看见了杨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