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你会有另一个跟我一样的同性恋人与爱人了。
但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跟你在意与计较呢?
一辈子那么长,有时候,我们为了自身和家人能够好好的生存和生活下去,总是有着那么多有可能要向命运与他人妥协的时刻。
我可以理解,我也可以接受。
我不可以理解与不可以接受的是,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把你给挽留下来,留在我的身边,和我在一起。
日子再苦、再难,或许都会好过这一时、这一刻。
可我还是来了,来找你了,来看你了。
来了,对于我个人来说,我的心中就也可以少去那么一点点的遗憾了。
你过得好也好,你过得不好也好,我终归都是来了。
不过,你必须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现在到底有没有老公,有没有孩子,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同性恋人或爱人,也有没有人家喜欢你,或者是你也喜欢人家的人?”
有没有呢?
又一顿时,左楠秋再又微微地动了一动,动完便说:“池天苇,你问我这些问题做什么?”
“目前不做什么,但往后很重要吧。”
“重要在哪儿?”
“这会儿,我也不是太清楚。”
不清楚?
再一顿时,左楠秋慢慢地把身子从池天苇的怀里抬了起来,有着些微迷茫地看了她几眼。
看完过后,接着又说:“即使我们之前多年不见,现又刚一见面,我也不想要瞒你什么、骗你什么。
你刚才跟着我和那个人的时候,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我现在别的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个喜欢我,并且是想要和我结婚的人。
他已经追求我快要两三年了,追得我们家里,我们馆里,我们同事,好像是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但我感觉,我再这么样的拖下去,别人先不说,仅仅只是我爸我妈就非得恨死我了不可。
这几年,我姐姐已经结婚了,我妹妹已经结婚了,我弟弟虽然还没有结婚,可他距离着结婚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
我从小到大,我除了去过你那里,我连这座城市都没有怎么样的走出去过。
我不向命运妥协,我还能够做些什么?”
池天苇沉思了片刻,也接着就说:“对方追求你快要两三年了,你们两个人之间就没有发生出来一些比较亲密的事情吗?
比如说,床上的那种。”
床上的那种?
一眨眼,左楠秋便似明白过来了,池天苇所说的是个什么意思。
再一眨眼,左楠秋禁不住地红了一红脸庞,似羞似怒地瞪了池天苇一眼,瞪完又说:“怎么,你很在意与很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