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瑾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素来清冷理智十足的大脑仿佛也因为面前的黑暗模糊而感到丝丝迷茫的时刻,明婳的声音再度响起。
“议会长玩过束缚吗?”
“我哥怎么可能玩这个?”阎枭笑了声,“我哥就是个老古板。”
“只有我和你玩过。”
至于这其中当时有多少是被明婳强制的原因在,阎枭没说。
禁欲十足的宴文瑾确实是从未听过还有这样的玩法。
事实上,今天这座房间,来自于阎枭的全程包办。
他不过是同意了,和阎枭两人合手留下婳婳。
至于最终明婳在他们两个选择谁,那是属于他们两人的战争。
不过宴文瑾依旧自己凭借着自己的聪明,猜测到了什么,呼吸沉重了两分。
下一秒
纤细的手握着红绳靠近了被反绑着双手坐在凳子上的宴文瑾。
顺着男人饱满的胸肌,结实有力的臂膀,精悍的腰腹……
红与白的极致色差。
黑暗中骤然安静了下来。
只听见三人浅浅的呼吸声。
下一秒,明婳打开了终端,空气中响起了咔嚓一声拍照声。
“议会长想必不介意我拍张照片吧。”
明婳拍完才想起这事,突然补了一句。
宴文瑾无奈的笑,摇了摇头。
拍都拍了,他还能说什么。
阎枭这才缓过神,他和宴文瑾两人一模一样,看到这副模样,他才知道,自己以前被明婳捆着能这么好看。
“怪不得你以前总绑我。”
阎枭很快又得意起来,“就算是照片流传出去也不怕,到时候你就说拍的是我。”
什么关系能拍这种照片。
这跟钉死了他和明婳在一起了有什么区别。
明婳朝宴文瑾努了努嘴,“去把你哥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我记得核心区有好几个24小时营业的大型商超。”
“去找件外套来,我们出去逛街。”
“好久没逛街了。”
此话一出,正在给宴文瑾解手上绳子的阎枭一愣。
宴文瑾也顿住了,张了张嘴,带着几分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