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嘴巴都被亲红了。”
紧跟着目光再次下滑,另一只手微微掀开被挡住的领口。
雪白脆弱的脖颈处,正是靳尘野那个狗东西留下的牙印。
嚣张霸道。
刺得宴文瑾眼都红了,那大咧咧的牙印像是在嘲笑他一般。
宴文瑾怒火中烧,目光再次下滑,明婳今天穿着比较简单,牛仔裤,白体恤。
显得整个人愈发白俏。
宴文瑾的目光偏偏眼尖的觉得腰腹处的颜色有些不对,抬手微微掀起衣摆的一角。
呵!
那朵才画好不久,但是倾尽了画家所有情感的火红玫瑰瞬间映入眼帘。
宴文瑾现在总算是猜到了君逸清和明婳两人在画室里做什么了。
永远的明婳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君逸清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手腕放在嘴边,咬牙泄愤般的用力把手上的白手套咬下来。
下一秒,粗粝的指腹碰上那火红的玫瑰,在白色的肌肤上,越发显得艳丽。
明婳腰肢敏感,轻轻一碰,腰腹便不断的轻颤,直往后退去。
宴文瑾黑眸沉沉,嘴角却勾起一抹轻笑:
“这么敏感,他画的时候,岂不是躲得更厉害。”
宴文瑾表面在心,心里恨得要死。
此时恨不得马上找个房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把明婳剥了检查一遍。
还有什么地方,留了些什么印子。
明婳侧开脸,压根不看宴文瑾。
反正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远处就是护卫队和操场上的学生。
宴文瑾真要做什么,逼急了她,直接开口大喊一声。
到时候真谁丢脸,那可说不准。
宴文瑾在议会的对家又不是没有,更何况现在七个男人之间互相针对,谁都不想任何人好过。
就盼着哪个倒大霉,直接被一脚踹出追求明婳的队伍之中。
明婳这副有底气什么都不怕的模样把宴文瑾气得够呛,抬手在明婳的嫩脸上捏了一下,语调危险。
“没良心的东西。”
“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