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倏把禇钦江带进总统套房,往大床上一扔。
后者整个人仰面朝天躺着,没有丝毫反应。
路倏给林净发了条消息,让她带人来一趟把外面的“尸体”捡走,送不送医院无所谓,人别死酒店里就行。
林净收到后,应了个好。
手机扔去床头柜,路倏瞥向眼前仿佛陷入深睡的人,他缓缓俯身,胳膊撑在禇钦江脑袋旁。
“演上瘾了?”
后腿忽然一软,禇钦江屈腿顶了下他膝盖,抓住手腕的同时迅速起身。
路倏瞬间失去重心,往床上倒去,随即被压人在了身下。
两人面对面,距离近到能看清每一寸毛孔。
禇钦江眼底哪有半分醉意,清醒得很。
“知道你还敢进来?”他说。
路倏两只手被举起来按在头顶,西装活动性小,这种姿势十分不方便。
他动了动手腕,指尖勾住禇钦江的手:“要不你放开,看我会不会跑?”
“风险太高的事,我一般不喜欢尝试。”
禇钦江单手抓住他双腕,右手一颗颗解开路倏西装扣,再替他扯了扯领带。
禇钦江摸路倏后颈,没摸到伤口,遗憾道:“好这么快,可惜了。”
路倏蓦然勾起嘴角:“你似乎太高估自己了。”
下一秒,他抽出自己手腕,双腿夹住禇钦江的腰,一用力,利落翻了个身。
两人体位再次调转。
褚钦江一点不慌,轻佻说:“不是让我试试吗?”
路倏掐住他双颊,眼眸浮起冲动的暗涌。
禇钦江不待对方先动作,抬起胳膊勾住路倏脖子,向下一压。
两人唇对唇碰在了一起。
谁都没有废话,相互接触那刻,便是如暴风雨般的吻落下,十分激烈。
路倏手一拽,力道大得吓人,禇钦江整排西服扣直接崩开。
他一只手挤入他指间,另一只手挑开衬衣下摆,钻了进去。
禇钦江摸到路倏腰间皮带,手指灵活一勾。
搭扣轻轻地,啪一声打开。
他掌心覆上去,舌尖顺着对方唇缝而过,说:“路倏,你硬了。”
“你他妈不也是——”
路倏猛地吮住他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