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不直说,“就那样。”
哪样哪样哪样。
三小姐笑个没完没了,“你糊涂啊,只有闵公子会那样。”
闵公子体力好。
别让他穿面料薄的衣服。
三小姐悠哉悠哉的,“你还活着就行,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
林烟尝了口汤,另一边是举手机的动作,“他疯了,他一定是受易利顷的挑衅和刺激,他想结婚。”
三小姐有点懵,一时没反应过来。
通话那边的三小姐似乎在某个酒店里的饭局,跟身旁人说了。
那边似乎是陆小缇和秦少爷。
“他们竟然要领证,要捆绑彼此了吗。”
秦涛是不信的,皱着眉放下手中的台球杆,站在三小姐身后,“是喝多了吗,喝多我给你叫车,别在这儿胡言乱语开行洲的玩笑,他不在归不在,你们有点分寸行不行。”
三小姐举着手里的叉子,“林烟自己说的,彻底开盘吧,别压了,都赢了。”
行洲,怎么可能乐意结婚。
被刺激?激发他卑劣的手段,占为己有?
秦涛跳到桌子上,突然没想法。
他们的事任他们去了,爱不爱他们心里清楚,旁人干涉过多又有什么作用,看惯了这个圈子的爱情。
真情也好。
物质也好。
欲望也罢。
新鲜感更是。
到头来也就那样,看缘分,看心情,看心跳的速度。
陆小缇说,“你们知不知道公海那事,我都听说了,尤璇就是故意被绑的,现在闵家人和廖家人都知道了,亏你们你们当时还费劲心思去救她太便宜她了。”
秦涛笑着应一句,“别乱想,换个人我们也会去,别提她了,提来做什么。”
陆小缇说,“我就是好奇分析分析,上回她从闵家出来,还是那么骄傲,是觉得得逞了吗。”
服务员推门送饮料,门外正好路过的女人,细长白皙的手里夹着一根白色薄荷烟,烟雾腾绕里,饱满的红唇沾了酒渍,这样的场所衬得她整个人潋滟款款。
尤璇踩着高跟鞋,吞了口烟雾,肺热肺痒,总是要咳两声出来肺才舒服。
是,她傲什么呢,傲也是闵行洲惯的,不服找闵行洲。
分明是闵行洲给的啊。
背后说人坏话就是这群世家小姐的教养吗。
也不对,她明明很坏。
闵行洲常常挂嘴边,说她是坏女人,最坏最不受训最不听话的。
可又怎么了呢,他不乐意驯服她玩了呢。
她不是听话了吗,他还真想和别人结婚了吗。这个简直太贻笑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