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嗫嚅地说着,伸出那根受伤的手指,对着镜头轻轻含在嘴里止疼。
安静的缘由,她睫毛煽动间更显得娇怜难过,那两声嘘嘘伤口的声音无端勾起男人的瑕念。
他凝视镜头里的人,“疼不疼。”
手指还含在她嘴里,说话的声音都跟着酥了几分,“就是有点辣,这样含就好很多。”
闵行洲就这么看着她,夜里的暖色灯光落在她身上,晕出模糊的画面,本就妩媚惹眼,做出什么举动来,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林烟,就是不本分。
闵行洲唇角泄起一抹似有若无的轻笑,刚摸到烟,今天的量已经没了,烟就这么被他折断丢进垃圾桶,随着他的举动声音散漫了几分,“想我回去啊…”
林烟靠住浮雕栏,被他几个字勾的脸颊滚烫,在镜头里与他对视,“我才没有。”
这么刻意的泛媚。
没有?
说话就差用夹子了。
闵行洲喉咙里溢出低低的轻笑声。
林烟垂了垂眼轻轻地难过,又轻轻地问,“那你现在在忙什么,回来行不行,很疼的。”
很疼的。
行不行…
在听到她那句大胆的邀请后,这让男人慵懒的挑起眼尾,脸上的神情格外生趣荡漾,“行嘛,现在回。”
沉默的通话里,林烟愣了会儿,“是真的吗?”
他低惑的嗓音拖着腔调儿,“能骗你啊…”
林烟抬头看着高空的明月,极为愉悦的扬起眉梢,“那我等你回来好不好。”
闵行洲合上电脑,冷白的长指拿起扶手上的衬衣,“去找杨医生上药。”
她变得更乖顺了,“知道了。”
林烟挂了电话,啪哒啪哒的狐狸毛拖走下楼,自己找碘伏消毒和创口贴处理。
半夜,闵行洲离开酒店,换了一套衣服,分明衣冠楚楚,酒店里奢华的水晶灯衬着他,又透着几分清贵闲散。
兔女郎女子觉得他还是很寂寞,在酒店这样的地方。
据说私人飞机过来了,他现在就要回港城。
不知道是什么急事,但看着他垂眸打理衬衣袖扣的模样,分明不像有什么急事。
让人觉得,他纯粹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呗。
闵行洲问身后的保镖,“好了没。”
保镖摇头,“雕像还没好,我怕陈权兴给您的东西搞砸了,没让他上手。”
陈权兴就站在酒店大堂送闵行洲离开,是失策了,有些传闻简直不太可靠,不是说闵行洲喜欢身材波涛汹涌的吗,不是说闵行洲历任女伴都这类料吗,这人分明很挑,也让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