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看你呗!怎么才几天不见就丑成了这样,是不是总熬夜啊?”
&esp;&esp;“呵,谢谢关心啊。”
&esp;&esp;“应该的。什么时候回来?”
&esp;&esp;“后天吧。你们呢?”
&esp;&esp;“过完年吧。”
&esp;&esp;“那您问个什么劲儿啊!”
&esp;&esp;“你这白眼狼孩子,你妈当然是关心你啊!好啦不说啦,我们吃完晚饭了,去海边溜达溜达。”
&esp;&esp;挂上电话,许冬言这才发现宁时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她的身边。他靠在阳台上,嘴里含着一支烟,打火机在手上吧嗒吧嗒地响着,就是不把烟点燃。
&esp;&esp;“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esp;&esp;“是你聊得太专注了。”
&esp;&esp;“他们去三亚了。”
&esp;&esp;“我知道。”
&esp;&esp;许冬言看他:“刚才见你酒量不错。”
&esp;&esp;宁时修转了下身,跟许冬言一样面对外面。他这才把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团烟雾:“水喝多了都难受,更何况是酒。不醉不代表我不难受。”
&esp;&esp;许冬言斜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真搞不懂,明明知道难受,为什么还要喝?”
&esp;&esp;“这世上本来就有很多事都跟喝酒是一个道理,明知道喝了会难受、会失控,还是会有很多人乐此不疲。”
&esp;&esp;“你呢?”许冬言问。
&esp;&esp;“什么?”
&esp;&esp;“会难受、会失控吗?”
&esp;&esp;宁时修笑了笑,沉默了片刻问:“你冷不冷?回房间吧。
&esp;&esp;许冬言觉得他不想再说,也就不再多问,跟着他往楼上房间走去。
&esp;&esp;到了宁时修的房门前,许冬言突然说:“我想看看昨天的照片。”
&esp;&esp;宁时修打开房门:“进来吧。”他指了指房间内:“相机在床头,我先洗个脸醒醒酒。”
&esp;&esp;“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