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思龙尴尬的摇了摇头道:
“在下练有一种枯木禅功,一旦发功修练就会混然忘却其它,全身进入一种有若死亡的虚幻至静境界,昨晚刚好发练此功,所以……”
郦食其打断他的话笑道:
“原来沧海兄练功如此之勤啊!难怪当年就能一举将几百斤重的大铁锤抛之百十丈之外!”
项思龙听出他话中带刺,知二人对自己心生疑念,竟是单刀直入的道:
“二位今早是怎么了?对我说话都如此话藏玄机似的,难不成二位对我突地有什么隔阂有成?”
闻听得项思龙如此坦率之语,灌婴和郦食其脸上同时一红,前者嘿嘿的笑了两声道:
“这……小弟等怎会对沧海兄有什么隔阂呢?沧海兄不要误会了,我们只是好奇你对昨晚发生了那么吵闹的事竟然还能充耳不闻罢了,原来沧海兄却是因练功所至。嘿……小弟等多有失礼了!”
后端详了项思龙神色老半天,见他甚是平静一脸坦城,当下也干笑道:
“沧海兄真的不要误会了,小弟等心中确对沧海兄没有存什么隔阂,只是昨晚发生的事情为过让我们感觉离奇,我曾暗察过这客栈中的人物,除了沧海兄一身武功,会有那蒙面刺客如此之高外,除你之人难是那王勇之敌,所以……唉,小弟等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请沧海兄多多见谅一二。”
项思龙闻言爽朗笑道:
“这乃是合情合理的推断嘛!要是我昨晚身临所发生的事情之境,不见着二位人影,或许也会怀疑到二位身上呢!”
三人释怀的一阵放松大笑后,项思龙笑着问道:
“昨晚客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灌婴听他此间当下绘生绘色的把他昨晚所见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皱眉苦脸问道:
“沧海兄对那蒙面客手段之辣有、何感观呢?”
项思龙见自己又胡编乱说的获得了二人的信任,心下大是松了一口气,沉吟了一番后道:
“这年代的确是个以武制武,以暴制暴的年代,那刺客身为刘邦的参将,奉命行事自是行事要干净利索,不至留下什么后遗症,政治的斗争是残酷的,有时不能以人道人作为衡量的标准,刘邦乃天下不可一世的雄材,自是不得不让手下不挥手段的去排除异己了。”
说到这里,笑了笑又道:
“当然,我不敢说那刺客做法的对与错,但是若是我身处其中的话,说不定也会如此作来。”
灌婴和郦食其听了脸上都显出对他这番话的沉思之色,前者叹道:
“那依沧海兄之言,这刺客是没有做错了?但我心中却总是不能释然呢!唉,政治的斗争难道真的是如此残酷吗?”
项思龙也是语气惨淡的道:
“天下群雄争霸,将要发生的惨景还将不止如此呢!战争带给人民的灾难才最是深重的1”
灌婴和郦食其闻言躯体均都震了震。气氛一时陷入沉默之中。
良久,郦食其才缓缓道:
“希望天下群雄争霸至后将是一位明君主道天下了!”
项思龙心中甚是悲郁,闻言却是心念一动道:
“或许张良兄选择佐刘邦之举将是明智选择日巴!”
郦食其讶道:
“沧海兄此语何意?”
项思龙道:
“想那刘邦自身乃是出身于贫贱之家,身受的经历自是能体察出贫民百姓的疾苦,要是由他主道天下,将是天下黎民百姓之幸也!”
郦食其和灌婴沉思着连连点头,然就在这时突地传来石秀秀和王菲的惊叫之声。
项思龙心中大震而起,往发声处急冲过去,身形疾如闪电,让得灌婴和郦食其讶惊之中也忙跟身冲了出去,跟着项思龙疾奔至发声处。